的,只是因为你花了十五年
后,才发现他原来是个如此不中用的,受不起挫折的窝囊废!听着,我明白你现在
这种心清。”
与丽娜谈这事,我则认为,我最好还是与特德高了,在最初的震惊过去之后,
我发现,自己已不再留恋他了。而与他在一起,我反而迷惑不解了。
丽娜则气呼呼地对我说:“你说什么?你泄气了?你完全被他牵着鼻子来摆布
了,就这么离婚算了?哼,要我是你,我就去找一个名律师,让他出出点子,反正
好好地让特德折腾一番。”
而在我的心理咨询医师那里,则一心一意地提出要找特德报仇。我一心想,先
打个电话把特德叫出来,把他请到一个上等高尚的场所,如美吉咖啡馆或罗刹利这
样的一流地方,在他津津有味地品尝了第一道菜后,我便会对着他大声说,当着那
些体面的顾客的面,我要出他的丑:“没那么容易,特德。你这个孬种……”
就这么向心理医师倾诉一番后,我便觉得从没有过的痛快。但两周的治疗后,
我的心理医师似对我已厌烦了,只见他懒洋洋地支着下巴,有气无力地敷衍着我:
“好了,我们下星期再考虑一下其他的治疗措施。”
就这样,我都不知道我该怎样调整自己。这以后的几星期里,我一直在开列一
张清单。
我从这间屋子踱到那间屋子,每一样家具摆设,都提示着我:哪些是在我认识
特德以前买的;而哪些,又是在我们结婚后买的(这大多是些家具);还有哪些,
是友人们送我的(比如有玻璃圆罩的、现在已经不走的钟,还有三套酒具,四只茶
壶);他自己买的,有供签字用的平版印刷品,史多班的水晶草莓;还有一些我买
的小摆件。
在我开始为书架的藏书列清单时,从中发现一封特德手写的信,实际上是一张
便条。是匆忙用圆珠笔很潦草地写在他药方纸上:“在标有四个X之处签名。”下面
又是一行用钢笔写的:“附上支票一张,供你安家过渡之用。”
这张便条就夹在我们的离婚协议书上,与一张票面为一万元的支票夹在一起,
并是那同一支钢笔签的名。我心中涌起的不是感谢,而是痛苦。我又被刺痛了。
为什么他要把这支票与离婚证件放在二起?为什么要用两种不同的笔?那张支
票,是他后来加上去的?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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