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然还怎么握?”
江予抽出了自己的手,五指往旁边整体移动了一个间隔,再次与他牵紧。
“不应该都是这样吗?”
贺霖顿了两秒,失笑:“说明你大概率是个感性的人。”
“嗯?”
这回换做是江予茫然不解了。
贺霖看着自己的左手拇指叠在了对方的右手拇指上,说:“忘了在哪儿看的了,说是习惯这样手势的人习惯感性思维。”
江予问:“那你呢?”
贺霖又换回原先的手势,向他解释道:“我比较习惯这样,似乎是比较理性,虽然我也不知道自己哪里称得上是理性。”
这番微不足道的科普被江予左耳进,右耳出。他并不甚在意自己是哪方,只是想先解决眼下的问题:“那按我刚才那样子牵,你是不是觉得很别扭?”
“有点吧。”贺霖老实作答。
闻言,江予使力抽出了手,说:“那就别牵了吧,总归有人要别扭。”
“别啊,”贺霖忽然不依,不由分说地又按着江予习惯的方式牵上,扣紧,“就这样牵,我不别扭了。”
“你……”江予左手施了力道,却发现那人手上使了十足十的力道,一点退路都没给他留。没办法,他只能同样地,将指尖一一扣上。
手背一擦而过的触感倏然把江予拉回到当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