盯住信纸的金黄瞳眸终于抬起,望向清秀容颜。
耶律鹏飞竟然将信封连纸一块烧了?甘鹭瞳目结舌,急着问:「那是谁的信?写了什么?你看起来心情很不好……是皇都的事吗?我看见张文德,他是来告诉你什么消息吧?难道是耶律突欲——」对方忽地靠近过来,害他讲不下去。
耶律鹏飞轻轻吻上半启的朱唇,张臂环抱,小小的身子本能抵挡,却已经不像以前那般的激烈,他欣喜,暂且搁下烦忧,只要拥着心爱人儿入怀,他喃喃低语:「谁的信,皇都的事……那些很麻烦,你不用知道。」
耶律鹏飞仍旧维持一贯的不回答,却加深甘鹭的好细,「麻烦……?你碰上什么麻烦?」对方始终不讲,他只能发现那脸上的疲惫和忧虑,「你好像很累……我看你都没怎么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