偷捏一把——甘鹭吓一跳的打开贼手,就怕别人瞧见他们俩的关系。况且马儿都给了,能说不要吗?他瞪向可恶的家伙,低吼:「我身体好得很,你少哆嗦,要走便走!」
一跃上马,少不了牵动浑身隐隐窜出的酸痛,尤其是屁股里头的……甘鹭狠瞪着耶律鹏飞偷笑,他还得装作没事,跟随队伍出发。
离开天福城,便是远离耶律李胡,甘鹭心想,这样也不差!
◇◆◇
数百人马出了东丹国边界,直奔契丹皇都。
清晨,他们早起出发,扣掉吃喝拉撒,便是不停的赶路,赶到夜里必须休息的时候……
睡过了,又在黎明之时,早早起来,熄了火堆,继续上路,每天如此,确实不轻松。这辛苦以前不是没尝过,甘鹭能够撑住。
驾驭坐骑,他跟在耶律鹏飞旁边,也察觉到改变,一路上,耶律鹏飞笑容变少,似乎距离契丹愈近,那张线条分明的俊脸就绷得愈紧。
九月秋高。
耶律鹏飞马不停蹄,终于率队到了契丹边境,他停下来,先派探子前去皇都打听消息,务必联络上突欲。
在等待消息的期间,甘鹭发现耶律鹏飞没怎么睡眠,常常去同部属讨论事情,他们聚在一块商量什么?他完全不知道,就算问了,耶律鹏飞也不肯讲。
等到第五天夜晚……
「大人,探子回报!」
甘鹭听到士兵通报,也看到先前出去的探子返回,还带来一人,他认识,「张文德?」他惊讶,也想同他们一起过去耶律鹏飞那边,却被士兵挡下。
「张文德跑来做啥?契丹发生了什么事,为何耶律鹏飞那家伙看起来很生气?」甘鹭只能自言自语,眺望探子拿信,递给耶律鹏飞?他被挡在他们的讨论之外,闷得只有回到帐子里,倒在兽皮上面发呆!
倾听风吹帐子的声响,烛光晃晃,晃得眼皮逐渐垂下,他不知何时磕睡了?也不知道什么时候开始,又感觉帐中多出一个人?
警戒着睁开双眼,瞥到耶律鹏飞盘腿坐着,他才松懈了,只是那张忧虑的侧脸向着烛光,手中的信纸一看再看,信上写了什么,让耶律鹏飞专心到没注意他?
铁板硬石似的紧绷表情,搁在刀柄上的手指不安地急急敲打……甘鹭蹙眉,这几天见多了耶律鹏飞这副模样,他撑坐起来,忍不住出声:「别敲啦,再敲下去,刀子会给你的手敲出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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