吗?”
雁危行边斩杀四面八方的藤蔓边淡淡道:“我记不得了。”
年朝夕皱眉道:“我父亲说,他曾来这里找过人,那人也是被俘虏扔进了玄水河,你也是被俘虏扔进了玄水河,算算时间的话……”
她顿了一下,问道:“那雁道君你还记得自己是什么时候被俘的吗?”
雁危行皱眉道:“我那时修为还没有现在的十之一二,应当是我少年时。”
年朝夕喃喃道:“你少年时,那也得有三百余年了吧,那样的话……等等!”
年朝夕突然想到了什么。
在她没死之前,雁道君和她差不多大。
父亲也曾说过自己那不知名的未婚夫和她年纪相当,也就是说,她那未婚夫和雁道君差不多大。
她那未婚夫消失在战场上被俘魔族,也是尚且年少。
她呐呐道:“那雁道君,你被俘,是因为什么?”
雁危行顿了一下,随即道:“好像是屠城。”
霎时间,年朝夕眼前一黑。
魔族是爱屠城不假,但那时候父亲已经在了,他们再怎么大胆也不敢天天屠城,她未婚夫消失那前后几十年,只有那一个屠城案。
也就是说,雁危行口中的屠城,和年朝夕那个未婚夫的屠城,多半是一个屠城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