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间里只有流水声哗哗作响。
朱砂下身早已麻木,不知道顾偕没有射出来。
只感觉到压在背后的重量松动下来,抽出了阴茎,避之不及一样离开她的身体。
背后传来窸窸窣窣的动静,顾偕一句话也没说,似乎只花了几秒钟就穿好了裤子,然后脚步声渐渐远去,门开了又关,卫生间内再次陷入死寂。
交合后腥膻气息充斥着封闭空间,朱砂仍然脸靠着墙壁,浑身颤栗发抖。
良久之后,她的额头贴着墙壁慢慢滑落,跪在冰冷瓷砖地上,手边是两个皱皱巴巴的避孕套。
朱砂的蕾丝内裤挂在大腿根儿,咸腥液体一滴一滴往下落,顺着瓷砖缝隙蜿蜒流淌,像个被人用完就弃的充气娃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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砰!
一记右勾拳直直冲上鼻头,大块头猛男扑通一声倒在海绵台上。
“抱歉!”朱砂撕开下颌粘贴,摘下保护头套,随手往地上一扔,“今天就这样吧。”
淡泊天光穿过拳馆四周高高的玻璃窗,在地板上投射下一格一格的光影。朱砂翻身跳下拳击台,头也不回地往门外走。
“喂——小祖宗!”
拳击陪练双手撑着地站起来,一低头,血花从鼻腔里涌出。他捂着鼻子,声音都变了调:“你气不顺你跟我打,可别出去乱发疯啊!”
朱砂一脚踹开沉重的铁门,摆摆手示意教练她听见了。
一分钟后,保时捷引擎声轰然响起,光凭声音就能猜到朱砂把跑车当成火箭发射出去。
陪练抹掉脸上的鼻血,摇摇感慨道:“嫁不出去,嫁不出去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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绛紫晚霞从山顶一路延伸到海面尽头,路灯在跨海大桥上一盏接着一盏亮着起来,隔着蔚蓝海面,可以遥遥望见城市灯火。
一辆兰博基尼迎着海腥味的晚风,随着随着摇滚的节拍驶上跨海大桥。
“爱亦恨,似笼牢被困,要放弃你或是接受命运……”
尹铎坐在敞篷跑车里,单手扶住方向盘大声哼着歌,海风将他平日里梳得一丝不苟的头发吹成了放荡不羁的大背头。半边侧脸几乎融化在夕阳的光芒中,另外半侧则没入了幽蓝昏暗的暮色中,他不经意往后视镜里瞥了一眼——
“心间战争使我实在难过,未恨你负义,我恨我痴……我操!”
只见后面车流中,一辆银色保时捷游荡着,以“蛇”形从一排规矩驾驶的车辆中脱出,擦着他的车尾强行变道,犹如从黑暗中猛然窜出的怪物,轰隆一声贴到了兰博基尼身旁。
晚高峰车流大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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