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的人,谁想糊弄他谁倒霉。
“我要证据!”
蒋庆之看着徐承宗,“临行前老朱说过,徐承宗此人可交。那么,让本伯看看,魏国公是否可交。”
直至走出蒋庆之驻地,徐承宗这才如梦初醒,从那种巨大的压力下走出来。
“老朱,成国公,多谢了。”
徐承宗在心中给老纨绔烧了三炷香,供了一个大猪头,吩咐道:“在秦淮河选几个没出阁的绝色,马上送去京师成国公那里。”
“是!”
远在京师的老纨绔正和张居正说话,突然觉得鼻子发痒,便打了个喷嚏。他揉揉鼻子,“说到哪了?对了,京师那些人正在观望庆之南下之行,告知王以旂等人,莫要做什么蛰伏之态,要大张旗鼓,把声势造起来。”
张居正说:“权贵们颇为急切。”
朱希忠闻弦知雅意,淡淡的道:“那些人巴不得庆之此行杀个人头滚滚,南方反扑,庆之焦头烂额,如此也算是为他们出口恶气。顺带把事儿办成了,他们能顺利搭上出海贸易的大船。
这些人成事的本事没有,坏事的本事不小。此事,我来。”
“是。”张居正说:“另外王青那边如何处置?”
“怎地?”
“王青自尽后,家眷不依不饶,如今整日在刑部外大闹。”
“告知刑部,依律处置。”朱希忠冷冷的道:“若是刑部无法处置,那便让他们来直庐,我来处置!”
张居正应了,随即告退。
晚些,刑部那边来人,说已经驱散了王青家人。
“刑部滑头。”张居正回到伯府,和夏言说了今日的事儿。
“别小觑了成国公,他以往是不得罪人,这是权贵的存身谋事之道。
他与庆之结为兄弟后,哪怕庆之与整个儒家为帝,成国公可曾退避半步?此等人看似滑不留手,那是假象。这是外圆内方。庆之所托得人。”
张居正点头,“此刻京师无数人在盯着南方,许多人说,南方如今为伯爷准备了一场葬礼。”
夏言淡淡的道:“谁的葬礼,且拭目以待。”
……
“魏国公去了长威伯那里,看来是低头了。诸位,咱们当如何?”
南京六部尚书聚在一起商议。
兵部尚书林志安是发起者,他环视其他五人,说:“魏国公一系世代坐镇南京,按理他不敢,也不会主动送上门去。他低头了不打紧,咱们却坐蜡了。”
刑部尚书张泉此刻焦头烂额,担心蒋庆之拿自己当那只猴杀了,“咱们若是站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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