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蒋庆之对此心知肚明,所以第一堂课就来了个大课。
“老师说,唯一的法子便是世界大同。但显然不能。退而求其次,在强大时便要不断给自己寻找敌人,对外不断用攻伐,商业等手段来打击潜在对手。”
“商业?”
“是,老师说,商业手段用得好,比之刀枪更管用。杀人不见血,能轻松肢解一国。”熊楼一脸崇拜,“祖父,老师果然了得。您常说我不可教也,可老师却说我孺子可教也,可见祖父也不及老师!”
“你过来!”
“干啥?”熊楼大大咧咧的过去。
熊浃猛地站起来,扬起手中的痒痒挠拍去。
“嗷!”
“竖子,还敢跑?”
……
“今日你给熊楼说的那番话,可是想提醒熊浃?”
明日满月酒,蒋庆之忙碌了许久,发现自己好像是无事忙。家中事儿有富城管着,后院有出月子的李恬管着,他啥事儿都没有。
做个贾宝玉也不错。
蒋庆之和夏言在书房喝酒,一壶酒,一碟子腌蚕豆,二人说着话。
“熊浃是老天官,对当下吏治和天下大势了如指掌。我给熊楼的那番话便是在提醒他,新政刻不容缓。而新政推行的如何,吏治首当其冲。”
蒋庆之喝了口酒水,“他用把孙儿丢给我作为无奈站队的理由,是不错。可……远远不够!”
“嗯!”夏言点头,“到时候那些人会疯狂反扑,熊浃此刻的举动在他们的眼中便是犹豫不决。这是个缺口。”
“所以,我这番话便是投石问路,熊浃若是有心,也该来了。”
“就怕他老了老了,顾忌儿孙,不敢来。”夏言叹道。
“少爷!”
外面孙重楼说:“说是那谁,熊楼他祖父来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