熊楼恨不能时光倒转,从小就跟着蒋庆之学习。
“汉唐可会与异族说什么礼义为先?”蒋庆之问。
熊楼摇头,蒋庆之说道:“汉唐会先把对方打趴下了,再和他们说礼仪。这里就涉及到一个观念……”
“非我族类,其心必异!”蒋庆之屈指叩击桌子,“这是墨学的核心。”
实际上是蒋学的核心。
蒋庆之继续说:“国与国之间,民族与民族之间没有永恒的情义,有的只是利益。双方能互利互惠,或是一方能惠及另一方,那么便是盟友,一旦利益冲突,便会沦为敌人。”
“非我族类,其心必异说的便是这个道理。”蒋庆之说道:“譬如说草原异族为何屡屡侵袭中原?”
熊楼挠挠头。“是看着世界眼红了。”
“可那是中原的东西,凭何眼红?”
“这个……”熊楼仔细思忖着,周夏苦笑,觉得自己是来陪读的。
但他却从今日蒋庆之的话中听到了一些弦外之音。
仿佛带着杀伐之气!
难道老师是在盯着某个异族?
周夏在琢磨,突然一声震响吓了他一跳,仔细看去却是熊楼拍了桌子,“匹夫无罪,怀璧其罪。”
“没错。”这个弟子还不算是无可救药,蒋庆之老怀大慰,“反推到前面的话,非我族类,其心必异,便是因为匹夫无罪,怀璧其罪。中原有钱粮,有耕地,有勤劳的人口……这些在异族眼中都是利益,都是求而不得的宝贝。再往前推,这个世界是个丛林……”
“弟子明白了。”熊楼兴奋的道:“国与国之间没有道理可讲,没有礼仪可谈。唯有利益。中原在异族眼中便是个有钱人……”
……
“……强盛时打的那些异族满地找牙,就如同是丛林中的猛虎,无人敢直视。等中原衰微时,异族便露出了利齿……
祖父,国与国之间从不会有真正的友谊,有的只是利益。要想在这个丛林中生存,就得磨砺自己的爪牙,时刻盯着那些异族。”
熊浃刚下衙回家,便考教了第一天去上课的孙儿,听到这番话后,他心中难免惊讶,“那么,你以为当如何?”
熊楼说:“我以为,为何要等自家衰微后任人宰割呢?在自己强大时,便该主动出手,为后世儿孙剪除威胁。”
“长威伯如何看你的话?”熊浃越发惊讶了。
“老师说我这是霸权思想,看似威武霸气,实则……刚不可久。此刻就算是能剪除了外部威胁,想想汉唐,打的异族狼奔豕突,看似为儿孙消除了威胁,可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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