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发出清脆的声音。
一块幌子突然在左侧出现,上面写着一个酒字。
吕嵩就站在这家酒肆的外面,负手看着蒋庆之,“长威伯觉着此处如何?”
“曲径通幽,别有洞天。”蒋庆之觉得这地儿可以休闲。
“老夫也是机缘巧合才知晓此处,酒是薄酒,菜乃家常,多是本味。老夫老了,不喜重口,不知长威伯可习惯。”
“没什么不习惯。”蒋庆之说道:“人活着就得经历喜怒哀乐,就得品尝世间百味。酸甜苦辣咸……吃来吃去,还是本味最好。”
吕嵩微笑,“请。”
酒肆里很安静,长条案几,长凳。雨天光线不大好,看着昏暗,空气中仿佛充斥着无数令人能安静下来的元素。
蒋庆之坐了下来,吕嵩坐在对面,随即有人上了酒菜。
酒装在粗坛子中,碗是敞口浅碗,下面深色,上面灰黄。酒水倒进去后,看着像是有些浑浊。
“请。”吕嵩举起碗,一饮而尽。
蒋庆之先浅尝了一口,酒水很淡,让他想到了后世西南的土茅台。
一饮而尽后,蒋庆之夹了一块鸡肉,慢慢品尝了,说道:“调料只用了姜,盐,滋味却浓厚。”
掌柜过来送上一碟子蚕豆干,笑道:“贵人是会吃的,这鸡便是用大火煮开,随后小火熬煮许久,这里面加了不少老姜。最后收汁,那味儿……您慢用。”
吕嵩吃了一块鸡肉,点头道:“长威伯果然是老饕。”
“论吃,大概京师我说第二,无人敢说第一。”
前世蒋庆之从南美归来后,用半年时间吃遍了各大菜系,各种美味都品尝了个遍。
吕嵩放下筷子,“当年老夫出仕时,也曾雄心勃勃,彼时君臣和气,君王贤明,臣子竭心尽力辅佐……”
那是弘治年间吧!
蒋庆之说道:“孝宗皇帝谦和。”
吕嵩微笑道:“正是。君臣之间有商有量,这才是弘治年大治的根由。”
“那么我想问问,当年大礼仪之争,臣子们争的是什么?”蒋庆之问道。
吕嵩缓缓说道:“当年大礼议之争,看似为了帝王名分,实则……乃是权力之争。”“和气何在?”蒋庆之再度问道。
“和气……”吕嵩给自己倒酒,吕平想过来帮忙,被他看了一眼,便退到边上。
酒水落在碗中,溅起了酒,吕嵩叹道:“老夫知晓若是敷衍以对,定然会被长威伯鄙夷。”
“没错。”蒋庆之说道:“有这功夫,我不如回家琢磨如何哄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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