表文,也将新的税赋定了下来,你我二人的名字,在竹帛之上也该多留下几笔了。”
“谁说不是呢?”孙资捋须说道:“好大声名,此前尽让黄公衡在豫州赚走了。数年之前,豫州削减租赋之时,用私牛之屯田户,官五民五改成官四民六;用官牛之屯田户,官六民四改为官五民五,统统减了一成。”
“如今,按照朝廷批复的兖州新田赋,口赋从二十三钱减为二十钱,算赋一百二十钱不变,献费从六十三钱减为六十钱,地租从二十钱每亩减少为十钱每亩。”孙资又与司马懿对饮了一口,笑着说道:“这般算将下来,寻常屯田百姓的税赋也就在三成五左右。”
司马懿道:“百姓的口赋、算赋是按人头来算的,田赋和田租是按土地和收成来算的。地少之人,所交税赋也就更高。”
“陛下在批复中不是也说过了吗?如今百姓钱少,租赋皆以粮草征收,以三十钱一石为定额。若税赋占比高于三成五的,还是以三成五来征收。”
孙资点了点头:“圣君在上,实乃黎庶之福也。”
“来,司空请满饮此杯。”孙资又开始敬起酒来:“我从洛阳来到兖州之后,将近三年的时间没见过司空了。明日这一分别,又不知能何时得见。”
司马懿又与孙资饮了一樽,叹道:“岁月不饶人,彦龙兄且看我头发,我年方五旬,这两年国事操劳之下,额角之处竟也生出几丝白发来了。”
“建安年间随武帝西征至汉中之时,从未感觉如此劳累,今年却疲惫得紧,再也不似往年一般了。”
孙资唏嘘道:“纵然是铁打的身子,又如何经得起这般劳累呢?司空今年属实辛苦,先随陛下巡边幽并,再征辽东,而后快马回洛阳和邺城主持武宣皇后丧礼,再至许昌和兖州。”
“这般辛劳,朝廷若不为司空额外厚赏,就连我都觉得亏待司空了。”
“是吗?”司马懿似笑非笑:“我记得彦龙兄是与贾梁道同年生人?”
“正是。”孙资点头。
司马懿道:“贾梁道守在皖口这两年,堪称尽职。但此前听闻他的身子也不大好,似有想要请求回朝任官之感。当时他的书信刚到许昌,正好赶上了陛下令陈司徒在扬州筑城。东南有事,这件事也被耽搁下来了。”
孙资问道:“既然东南现在已经安靖,那贾梁道回朝之事应该就有眉目了?”
“或许吧。”司马懿一副不置可否的表情:“谁又能说得准呢?”
孙资道:“陛下仁心……”
“陛下是仁心,可朝中也并无什么位置与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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