究地望了他一眼,确认他没有反感,神色羞怯而举措大胆地在他怀中调整着姿势,身子放松地靠在他的颈侧,舒服得几乎能站着入睡。同时她不忘谦逊的美德,“国王击败了我,我没有看穿那是他故意卖的破绽。”
“啊——那是因为劳勃也是个好战士,而且实战经验是你的一百倍……你赞成吗?”
“当然。”
“那就没什么可耻的——”巴利斯坦缓声道,手碰上她一头柔顺的黑发,从不施加任何力道,细水长流地演化成揉弄。六十年来他的心第一次跳得这样快,他为此感到羞愧难当,这已经越界了,他不是她的父亲,不应该做这样的举动。
此时,她的父亲把女儿们从晚宴带回城里,送她们上床,看着满脑子白日梦的珊莎和浑身淤青的艾莉亚分别安然入梦后,才步上首相塔顶,返回自己的起居室。
艾德思考着今天比武场上,那雇佣骑士的攻击到底是手误,还是有意刺杀国王……
一个意外的访客打断了他的思绪。
瓦里斯用破衣烂靴给自己打掩护,“我不会打扰您太久,大人,不过有些事您必须知情。您是御前首相,而国王却是蠢材一个。”阉人从前甜腻语调不再,取而代之的是轻细且锐利如鞭的口气,“我知道他是您的挚友,但蠢材就是蠢才……若不是那位断剑惜败的神秘骑士相救,今天他就会完蛋于他们的计划。”
“他们?”艾德心里已有猜测。
“如果连这个都还要我告诉你,那我看你比劳勃还蠢。”
“兰尼斯特,”艾德道,“王后……不,我不相信,即使瑟曦也不可能做出这种事,她明明就叫他不要参加!”
“她禁止他参加,而且是当着半数廷臣的面说的。敢问您还知道什么更好的方法,比这更能逼得国王不得不参加团体比武呢?”
艾德沉默了,因为瓦里斯说的没错。叫劳勃不准做什么就跟催促他做没两样。
“所以,那个雇佣骑士真是兰尼斯特派来的刺客?”艾德说,匆忙地站起来,“他需要被审讯。”
“恐怕已经晚了,有人下手更快啊,”瓦里斯耸耸肩,“在晚宴上,被暂时扣押的两个雇佣兵全被送进七层地狱了。派席尔说他们一个是被劳勃的铁锤打伤,重伤致死,一个是恐慌猝死。但要我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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