怕江绥有充足的证据证明他去找江轼合作,但如今江氏高层不知道,员工不知道,兄弟阋墙怎么会被外人所知?
所以,江霁深短暂的慌乱后,就迅速镇定下来,把装傻充愣扮演到极致:“放屁!江轼是谁,老子tm不认识!”
江绥微微皱起眉头,他了解的江霁深,从来都是一个顶天立地、敢作敢当的莽夫,可是,现在他竟然也学会装疯卖傻,圆滑得令他感到一丝不适。
偏偏他还拿不出惩治江霁深的办法,董事长的位置一直空悬,那群老古董们肯定会推举江霁深,他这个名不正言不顺的义子,很难顺理成章、力排众议坐上去,除非他做出什么丰功伟绩,亦或是江霁深犯了重大过错。
不管哪一件,都非常棘手。
一向以冷静自持的江绥头次觉得烦躁,他比以前更心浮气躁了,因为想要得到的变多了,欲望就像刚从铁笼中放出的猛兽,横冲直撞,令他都有些招架不住。
“江绥,倒是你,莫名其妙就怀疑我,还认识什么江轼,我看你才是狼子野心,想取我而代之吧!”江霁深忽然邪肆一笑,他又变回那个嚣张跋扈的少年,不怕天不怕地。
“呵呵。”激将法对江绥来说没用,他依旧不会高看江霁深一眼,跟李惊木迅速交换了个颜色,示意他把人给放了。
李惊木就像一只听话的忠诚猎犬,他松开了江霁深的手臂,江霁深倏地跳起来,反身一脚就狠狠踹在他的膝盖上,他吃痛地闷哼一声,身形摇晃了下又很快站得笔直,表情淡漠得好似并未发生此事。
真是有种!江霁深暗暗磨牙。
“坐下来吃饭吧。”江绥没事儿人一样吩咐阿姨上菜,仿佛刚才那出闹剧只是一个无足轻重的玩笑。
江霁深冷静下来,他将满肚子的疑惑、焦躁、担心全部咽下,他最烦的就是跟老狐狸打交道,这意味着要把话题的主动权交到别人的手上,否则,很可能跟之前一样,被轻易就撩起怒火,反而正中老狐狸的圈套。
吃了顿心不在焉的晚饭,江绥随意地瞥了眼四仰八叉躺在沙发上的江霁深,忍了忍,还是忍不住提醒:“夜深了,你该回去了。”
自从江霁深上大学后,他就从这栋别墅里搬出去了,整整四年都没有回来过,所以,江绥理所当然地以为江绥今晚也不会住在这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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