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以前是直接征调青壮来服劳役就行了。
现在就不一样了,服劳役改成上缴税赋抵消了,那地方衙门请人干活就得出钱了。
这个基本上都是在各地上缴的税赋里面抵扣掉了,也就是说,这是没有上缴国库就支出了的开销。”
这也不对。
看样子你压根就不明白这问题的本质。
算了,你内阁首辅也不可能光盯着户部,光盯着国库,这事你也管不了,你还是忙你的去吧。
万历微微点了点头,随即挥了挥手。
这怎么说着说着不说了?
沈鲤那都愣了一下这才连忙拱手躬身告退。
小朱常洵更是不明觉厉道:“父皇,这账都还没算清呢,为什么又不算了?”
你也不明白这问题的本质。
万历微微摇头叹息道:“洵儿,你还不知道,万历十年的时候国库收入就不止五百万两了。
我们这些年清丈田地,开疆扩土,田赋最少应该翻一倍都不止。
至于劳役,这个不可能是大头,因为算上征调到奴儿干都司的那三百多万户,八百余万户农户一年也就需要上缴四五百万两来抵扣劳役。
而我们现在的田地十亿亩都不止了,哪怕只有一半的田地交田赋,那最少也是五千万石粮,哪怕按一两银子两石来折算,那也是两千五百万两。
也就是说,我们哪怕不算盐赋、商赋和市舶司的收益,这抵扣劳役的税赋在所有税赋里面也占不到两成。
这么算起来,父皇转走一小半的农户那税赋收入减少的应该是不到一成,最多也就五六十万两。
现在却变成了减少一百多万两,这里面的猫腻太大了,未收入国库之前的支出猫腻更大。
还有,未收入国库之前的支出既然这么大,那收入国库的税赋银钱支出基本就剩下官员的俸禄这个大头了。
哪怕我们不管这些收支上的猫腻,就按沈鲤估算的国库收入来算那也有很大的问题。
这个很好算,因为现在国库的支出基本就剩官员的俸禄了,前几年国库收入都是六百多万两一年,官员俸禄支出撑死就两百万两一年,这么算起来,国库的盈余最少是三四千万两。
户部的问题太大了,这绝对是个惊天大案。”
惊天大案!
这帮家伙到底贪了多少?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