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账拖到明年乃至后年去。”
这个貌似是真没办法。
因为这会儿没有即时通讯工具,交通工具的速度也不是很快,云南那边八百里加急传个消息过来都得十天半个月的,更何况是押送税赋银钱过来。
这个问题恐怕得轮船造出来之后才能解决。
万历缓缓点头道:“那你就说国库一年大概收入多少银钱吧。”
呃,您问得是哪一年啊?
沈鲤闻言,细细想了想,随即小心道:“前几年国库一年的收入应该都超过六百万两了,去年国库的收入锐减了一百多万两,只有五百万两左右。”
前几年朝廷的税赋收入着实增加了不少。
问题,去年为什么锐减了一百多万两呢?
万历闻言,不由微微皱眉道:“去年好像没有哪里大旱吧,税赋怎么会锐减一百多万两?”
这还不是因为您啊。
沈鲤小心解释道:“万岁爷,原本普通农户每年每家是要出一个青壮来服一个月劳役的。
我们实施一条鞭法以后这劳役也换算成银钱合并到税赋里了,我们定的是每家每户每年上缴六分银子以抵劳役,这个还是按当时最低的工钱算的。
万岁爷,您去年不是转走了三百多万户农户吗,这抵劳役的银钱就少了两百万两左右,再刨去收缴和转运的损耗,能纳入国库的应该就是一百多万两。”
啊?
他把三百多万户农户转成屯卫军户能让每年的税赋减少一百多万两!
这不对劲啊。
万历皱眉沉思了一阵,随即问道:“现在《赋役黄册》上还有多少农户,这个你应该知道吧?”
这个我当然知道。
沈鲤不假思索道:“现在《赋役黄册》上还有四百七十余万户农户。”
果然有很大的问题。
万历琢磨道:“如果按没迁徙之前的农户数量算,八百余万户就是抵劳役的税银就是四百多万两将近五百万两。
哪怕刨去收缴和转运的损耗,能纳入国库的应该也有三百多万两。
你意思,这抵消劳役的税赋还占了税赋收入的大半,而田赋只占了税赋收入的一小半?
不对,还有盐赋、商赋和市舶司的堪合收益等等,这意思,田赋不但没有增加,还比实施一条鞭法以前少了很多?”
这个怎么说呢?
沈鲤小心解释道:“万岁爷,这国库收入的银钱其实是减掉了很多开支之后收入的。
比如,以前地方上修桥铺路、兴修水利、乃至衙门征召衙役等,那都不用出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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