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这句话是孟九轶早想听到的,可如今真的听到,仿佛一股空茫穿透她的四肢百骸。
留下不出的茫然。
谈屿臣松开了她的禁锢,再没看她一眼。
他垂目看到桌前的两杯酒,扯唇道,“两杯酒水而已,你以为我放了什么?”
他完就往门外走,周身压抑的那股阴鸷几乎让人不敢直视。
身后突然有声音叫住了他。
很轻,但还是让他站定了脚步。
孟九轶从包里掏出个盒子,低眸递上去。
“这是您给我的三千万和那枚胸针,那些打闹我也不好意思算钱,如今物归原主。”
她不懂什么高定藏品,但看这枚胸针也知道价值不菲。
也许从机场跑路时,孟九轶就猜到根本跑不掉,所以带着想要返还,哪怕死也要清清白白的死。
谈屿臣低眸瞥她一眼,若是她抬头,必定会发现男人眼底浓浓的厉色。
他什么都没接过盒子,随意往旁边一扔,很重的滚动声响。
管他三千万还是博物馆藏品,以后只是扫地工人扫把里的垃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