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疼的皱了眉。虽然明知没人会理他,他还是安慰道:“有一点疼,是有卫士在战斗。熙儿不疼,熙儿以后有好多卫士陪着你。”
熙儿似乎还是听见了,渐渐有了笑容,嘴时不时还咂吧两下,估计梦见吃什么好吃的呢。
我看着她笑,突然心中难受。那种难受不清道不明,一时无法追究,于是我想了想还疼的要死的雪雕,催促道:“弄完了还得你去那边看一下雪貂老大,不方便的话,我送霞儿和熙儿先回去。”
“不用,你在这里陪着就校她如果发烧了,先降温处理等我回来,如果出疹子,出去找我。”
一针打完,换了个位置又打一针。我看着都有点疼,他却冷静异常。收拾完不该出现的器具,他见我心塞的表情,淡淡一笑,拎着这个时代的药箱,出去了。
突然,我好像感受到了师父的跳动,那是命阅齿轮在运转时的咬合。看似以我为中心运转的巨大机械,却不为我的意志所转动,那种无力,难以言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