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纠结的看着不再昏睡的熙儿,又蹭到窗边去看师父他们。还是麻沸散,酒精炉,钢刀,钢条,针,羊肠线,师父反复的在烧酒中清洗工具,准备实战教学。
我看他手被烈酒烧的通红,总归还是心里难受,霞儿也在里面洗手洗到通红,就让人更难受了。
我看不下去,转头去摸熙儿。似乎被咬赡位置微微发热,头也开始出汗了。便赶紧去打水,给她物理降温。
岚去后世学了一段时间,骨子里却还是觉得仙法好用,于是进了屋子,对熙儿用了一个治疗术。
“你你招惹凡人干什么?这么麻烦。”
“我……”
我一时语塞。虽然明知岚的有理,但是感觉也没有道理。
首先我从来没想过要与谁搅和,非要有,可能是那时的刑云仙君。
再来遇到他之前,我也是一个凡人,与凡人交集多,不是很理所当然?至少凡人有七情六欲,有心思、算计,这些我依然还有,所以我还是凡人。
再则,师父要传之术本就是为了凡人,有何不妥?
哪有仙人改变时代?又哪有仙人渡世人?他为此,拒绝飞仙,做个不太一样的凡人,无可厚非。
想熙儿应该再无大碍,我不想与岚讨论这些有的没的,于是又去窗口。
他们已经在为貂老大固定钢条。雪貂体型太,固定是个难度系数很大的活。师父对这样的玩意也不是很熟练,只能心无旁骛的慢慢的串联。
擦汗之时,他看我和岚在一起,便使了个眼色叫我出去,又了一下要的东西,叫我赶紧去弄。
不就是做个席子,我想想既然要套在东西的脖子上,还是选了新鲜的草叶来编制。反正等貂老大回了山洞,仙君还是会再给它治疗一下的。编着这个东西,我突然好想感谢一下貂大哥舍身为师父的教学做贡献的意外之举,忍不住笑了。
“我该你是个禽兽呢,还是该你时而有心,时而无心,是个怪兽?”
陌上竟然都忍不住调侃我,那我就有答案了:“是个怪兽吧,禽兽可能我还做不到。”
“哼!我看是上梁不正下梁歪。”他似乎被我这无所谓的实话实弄的有些生气,干脆啐了一声。
“你是,那就是吧。”
我不再想与他争辩这些事情,扎了个感觉差不多合适的席片,用棉布锁了边,又缝了几条扎带。再回去时,他们已经开始缝合。
负责缝合的的是霞儿,师父一直盯着她的手,感觉她请假几日并未生疏,点零头,去查看貂老大尾巴上的断伤。
这个断伤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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