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陶年不舒服地动了动,但被杨则惟按住了。
“就在这里。”陶年说。
这一句话比外面的暴雨还要激烈,杨则惟无法抑住心里的情绪,此时药物的作用约等于无,杨则惟需要重新用药。
杨则惟一口咬住了陶年的后颈,犬齿没入,吸吮软rou。
过后,没有任何阻碍,水花依旧被溅起,陶年几欲窒息,又重新被杨则惟渡气。
水慢慢变凉,杨则惟重新打开热水,一次又一次地占有他。
“杨则惟,你能不能让我体验一次正常的被人追。”
第一次不算正常,第二次更不正常。
杨则惟听到陶年似乎不计前嫌,兴奋至极,用行动回复问题。
陶年猛然用力拽住杨则惟的头发,杨则惟用目光将陶年紧紧包围,病态般地一次又一次重复:“你是我的。”
陶年在清醒之前,把杨则惟抱进自己的颈窝,回复:“我是你的。”
徐阿姨清晨起来看到客房和主卧紧闭,放轻了脚步,在厨房做好早餐就下楼买菜,没有打扰他们睡懒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