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留宿,又看到窗外的雨势没有小过。
也不知道杨则惟会不会中途发病,狂风暴雨上山飙车,不死都一身残,也就没有开口阻止。
陶年打开书房门,对杨则惟说:“你去洗漱吧,我给你找衣服。”
杨则惟受宠若惊,这是第一次陶年主动开口留住他。
他接过陶年为他准备的睡衣进入浴室洗漱,进去没一秒,杨则惟说闻不惯客卧的沐浴露,所以就借用了他主卧的浴室。
徐阿姨还在忙,陶年见时间不早了,说道:“徐阿姨,你去休息吧,我和他还有点事要谈。”
徐阿姨擦了擦手问:“我见振文好似又高了,比以前成熟了不少。”
“……”徐阿姨好久没见过梁振文了,而且在港他也只有梁振文一个朋友,下意识以为陶年将梁振文带回家了。
“不是振文,是我另外的朋友。”
徐阿姨哎呦了一声:“幸好我没有叫他名字,不然得罪人了。”
她收拾好东西又说:“那我先回房间了,你们也不要谈这么晚,早点睡。”
徐阿姨进房间没多久,主卧的浴室传来杨则惟的声音。
陶年开门进房间,站在浴室门口问:“有事?”
“浴缸按钮在哪里?”杨则惟的声音传出来。
这个时候还有闲情泡澡,杨先生真是风花雪月。
陶年说了位置,杨则惟依旧说找不到。
陶年没了耐心:“找不到就别泡了。”
下一秒,浴室的门打开,杨则惟把陶年拉了进去。
烟雾四起,浴缸里已经放满了水,水中还扔了一个泡浴球。
已经洗过澡的陶年被迫又洗了一遍,甚至还享受了按摩服务。
昨晚做得太凶,今日又不得不外出,陶年的身体已经到达极限。
在纵然大观面前的计谋,此时杨则惟在陶年身上使出的手段,像幼稚园小孩过家家一样,目的过于纯粹。
陶年在杨则惟的手里释放了一次,脚趾蜷缩,浑身发软靠在他身上。
杨则惟贴着陶年的后颈,引导着:“要不要去外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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