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陶年起身,身上的外套顺着动作滑下来,原本整齐的领带被扯开,外套的作用约等于无,白衬衫也解开了两颗扣子。
如欲行不轨后途中放下屠刀立地成佛,紧急叫停。
不过杨则惟没有意识到自己的错误,反而借口多多。
杨则惟依然是那么贴心:“系着领带睡觉不舒服,我帮你解开。”
如果此时此刻陶年面前有一面镜子,他将会见到自己锁骨下多了点点红痕,像一片雪地上从天而降下的几朵红梅。
杨则惟眼神地隐晦地扫过陶年的脖子。
因为杨则惟还坐在地上,阻止了陶年下地的位置,他唯有在沙发上整理自己的仪表。
杨则惟从地上起身,坐在桌子上看着陶年修长的手熟练地系领带。
他赖上陶年了。
“我的尾龙骨有点痛,可能是被你踢下沙发时跌伤。”
陶年看了一眼沙发的高度,不到五十厘米。
“杨先生,不如叫你助理送你去医院检查一下,如果严重的话,留院观察多几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