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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星珩没明白他的意思。
孟培德摇头:“你科举,有了科名,才会让文官们瞧得起。只要这个名顺了,就够了。”
调任之时,上限不受阻。
谢星珩舒展眉头,眉心犹有愁思未解。
“我能行吗?”
孟培德点头:“你很适合做官。”
一个好官,为民之官,必是纯臣。谁也挡不了他的道。
谢星珩长舒一口气。
但愿能行。
包厢里就此安静下来,师徒俩看完这场戏,天色已晚。
他们出来坐马车回府,家里晚饭已经做好。
年节期间,伙食极好,荤菜满桌,这季节少见的蔬菜也能摆上两盘子。
谢星珩到了家,不说烦心事,只说跟老师出去看戏了。
“真是火爆,要不是咱们家有个戏班子,今天还看不了。”
自家戏班子,给东家留了包厢,随去随看。
问起来看了什么戏,谢星珩如实说了。
江知与笑道:“你好喜欢看《三借芭蕉扇》,赶明儿带我也去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