盆水,用指甲刀划开手腕放血。
“招,招魂吗?”陈子轻被周今休又是哭又是扇自己的行为吓到了,说话都结巴,“这不行的吧,这种方式……我听都没听过。”
果不其然,他的魂并没有倒影在盆中的血水里。
“就说不行了,哪能人人都招魂。”陈子轻唉声叹气。
他看着立在原地,手腕一滴滴往下滴血的年轻人:“怎么站着不动,你先止血啊!”
周今休徒然端起那盆血水去卫生间,他动作有条不紊地把血水倒掉,下一瞬就把空盆猛地砸在地上。
陈子轻吓一跳。
盆凹凸变形,在惨白的灯光里映着周今休略显扭曲的年轻俊美面庞。
就在这时,外面有车子的引擎声,医生到了。
陈子轻走到窗边瞅了瞅,他又叹口气:“哎,这事儿一出接一出的,我要过多久才能回原主身体里呢。”
……
医生给周今休重新包扎期间,他始终不见半分异样。
周今休缠着新纱布去餐厅,让佣人给他做点夜宵。没事人一样刷手机。
楼梯那边有脚步声,是庄矣下来了。
陈子轻观察了一番,看样子庄矣没发现端倪,要过几天或者一段时间,他才会察觉少爷的身体又换了芯子。
庄矣来到餐厅,倒了杯水喝下去:“周秘书,三更半夜的,你不好好休息,我们也没办法休息。”
周今休置若罔闻。
“我们倒是没关系,就是连累到了为你劳累的少爷。”庄矣摩挲杯口,“麻烦周秘书多替他想想。”
周今休依旧没一点声响,他如同一颗外表健康,内里正在腐烂枯萎的树,任由风吹雨打冰雪覆盖。
无所谓了。
在内里被驱虫治愈前,怎么都不在意。
一串急促的脚步声从楼上下来,木楼梯被踩得咯吱咯吱响,裴予恩该有两层楼梯就往下蹦跳,他在庄矣看过来时说:“我回老宅。”
庄矣没多问,他公事化道:“那我叫司机送予恩少爷。”
“不用,我自己开车。”裴予恩说这话的功夫,一阵热风似的刮过客厅。他都没顾得上去找让他羡慕嫉妒的周今休,让对方不痛快。
陈子轻从裴予恩的肢体语言推断,他估计是心里没来由的不安宁,想去看看他爸,没其他情况。
诱人的香味吸引了陈子轻的注意力,她扭过脸看周今休吃夜宵。
陈子轻在他旁边坐下来,双手托腮说:“你是不是为了不让裴清然看出端倪,从而让形势越发对我的回归不利,就在这演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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