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迅速。
陈子轻瞪着让他吃亏的裴清然,脑子里想的是,严隙知道这件事会是什么反应和感受。
没来得及告别的生离死别,会是巨大的冲击。
裴清然挂掉电话后,拢了拢睡袍:“今休,你说的事情是?”
周今休的视线扫过他露在睡袍领口外的一点脖颈:“今晚这里进了小偷,监控有收获吗?”
“我叫庄矣查了,没收获,那个时间刚好坏了。”
“这么巧,”周今休沉吟,“看来安保方面要加强,七爷的安危比什么都重要。”
“我已经交代下去了。”裴清然垂眼看手机上的信息,“医生动身了,你下楼躺着吧,别乱走动。
周今休昂首:“好。对了,七爷,明天属下回公寓。”
男人蹙眉:“怎么不在这养伤,有人照顾。”
周今休微笑:“七爷贵人多忘事,明天有个行程,属下要回去准备准备。”
“行程?我想起来了,”裴清然面露恍然之色,他体贴道,“你有伤在身,就别跟着我了,我自己去。”
周今休笑了笑:“既然七爷做了决定,那属下就在家休息。”
他抚着额头被鲜血染红的纱布:“没别的事了,不打扰七爷了。”
裴清然说:“要我扶你下楼吗。”
“属下一个人可以。”
周今休转身走上来时路,壁灯的灯光打在他苍白的脸上,那脸色泛着无机质的冷。
他放下手,目光落在捻着鲜红的指腹上面,这是他上楼途中辨不清方向,仓皇大悸的证据。
拐过走廊下口,周今休浑身气压骤降,眼底冰封,眉眼间爬上可怕的阴霾。他都不用埋脖子试探就足以确定,刚才那个和他说话的人,不是庄惘云。
准确来说,不是第二个庄惘云。
那第二个,不在这里了吗。
周今休突然就腿一软,坐在了楼梯上面,他深黑透不进一丝光亮的瞳孔有点涣散,绷紧到发抖的高大身体一阵冷一阵烫,唇紧拉成一条冷厉又脆弱的线。
去哪了。
该不会已经……
“周今休!”陈子轻看到周今休眼角滑下的泪,惊愕地叫喊。
周今休愣愣地抹过面庞,盯着指尖的水痕。这个时候,没什么比确认那个灵魂还在这世界重要。
责任,使命,工作,信仰,怒火,生命……所有加一起也要排在后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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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今休维持着原样回到房里,门一关,他就大力甩了下异常僵冷的面颊,在那股灼热的疼痛中恢复点神智,随后就去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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