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惋惜地拍拍严隙的肩膀:“那你多努力,总会到你头上的。”
严隙没有表情地看着上司把秘书带走,留下他和怨妇样的庄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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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今休在楼上待了几分钟。
陈子轻坐在椅子上面,眼角眉梢都是因为流泪牵引出来的哀愁,他漏一次日常任务要哭十天,快到头了。
周今休是个不按常理出牌的,看上司无端哭了,凑近他问的是:“七爷,属下有件事忘了提,您前些天让属下安排那份鉴定,是怀疑少爷……”
话说一半,耐人寻味。
陈子轻眼睫上挂着水珠,被他问得整个人呆住。
周今休是不是有病,这时候突然问这个不相干的做什么。正常人不都问他为什么哭,像庄矣那样以为他心疼下属?哪怕是做表面功夫收买人心?
陈子轻不想理脑回路不正常的秘书。
“这事属下不会让少爷发觉,七爷放心。”周今休把马甲搭在小臂上,施施然地离去。
……
周今休走后,陈子轻拿着衣服去了浴室。
庄予恩从柜子里出来,他扶墙蹲在墙边,两手抱头,狠狠搔几下头皮,两只眼睛盯着虚空一处发愣,整个人都像是经历了一场悄无声息的风雨交加,周身还沾着阴雨天的霉气。
再过一会就要长青苔了。
陈子轻洗完澡回卧室,一点准备都没有地看见蹲在墙边的少年,他差点心脏病发作,勉强稳了稳心神:“予恩,你怎么在这?”
庄予恩从臂弯里抬头,双眼瞪过去。
陈子轻心里突突的,完了,完了完了,看这小兔崽子的表情,十有八九是在他这儿玩躲猫猫,把他从进房间到现在的举止都收进眼底,没被他发现。
搞什么嘛。
这下好了,他一直瞒着庄予恩,到头来就走向,早知道就主动提出来了。
陈子轻的心思转得快,周今休当时突然凑近他,压低声量跟他提起那份亲子鉴定,八成是知道庄予恩就在他的房间里,心血来潮地提了一句。反正他不信周今休那么做是暗示提醒他,庄予恩的存在。
既然庄予恩看见了他的日常任务,那他就没法找借口糊弄过去了。
怎么办?
庄予恩没起身,他就以蹲着的姿势仰头,目光带着强势的意味,锐利地质问道:“爸,你没有什么要跟我说的?”
陈子轻不假思索:“大人的事,小孩子别……”
“别一而再再而三的拿这种白痴话堵我,我是小孩子吗?”庄予恩徒然低吼,见他受惊白了脸,不得不深呼吸压下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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