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就在网上找一套历届高考试题打印下来写,温故而知新。”
妈的,我就不信我找不到事情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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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子轻这头洗了澡去庄矣房间,从医生口中得知,庄矣的症状已经得到了压制。
一针下去,立马见效。
陈子轻第一反应是,庄矣是个狠人,只打了一阵就控制住了,转而一想,这违背自然规律,不合理。他找222打探庄矣所受的药量。
系统:“能让他坚持两天两夜不睡觉。”
陈子轻倒抽一口凉气,涂荦荦这是发疯了啊。
庄矣如果不走,失去理智地抓着涂荦荦不放,他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
“2哥,既然剂量重到吓人,那庄矣为什么打一针就有好转啊?”
系统:“自己查。”
陈子轻查是不想查的,根本无从查起,不过他可以发散思维,他胡思乱想片刻,瞎扯道:“该不会是庄矣参加了什么实验,体内有某种抗体?”
系统没说话。
陈子轻心跳瞬间快起来,他不敢置信地吸口气:“啊哟,我一猜就猜中了?那我也太牛了吧。”
“2哥,你有权保持沉默,遵从规章制度,我理解。”陈子轻不自觉地笑出声。
在场的周今休,严隙,和稍微恢复点神智的庄矣,以及管不住脚跑过来的庄予恩,四人都看着他傻笑。
他把笑容一收,没事人一样对庄予恩说:“儿子,你把门带上,自己玩去。”
庄予恩不爽:“有什么是我不能听的?”
“带上。”陈子轻命令。
少年喘几口气,冷着脸用力带上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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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晚的日常任务,陈子轻要换人做,哪知庄矣跟他肚子里的蛔虫似的,强撑着从床上下来:“少爷,我可以。”
你可以我不可以。陈子轻的视线落在严隙身上。
周今休见状,用只有严隙能听见的音量跟他贺喜:“就说早晚会轮到你,今晚就是——”
“今休,你跟我上楼。”
周今休的道喜被打断,他诧异地挑眉:“七爷,怎么不让严隙领赏?”
陈子轻的视线里,他的保镖身量高大挺拔,古铜色的皮肤紧绷,眉眼寒冽,烙铁似的手垂落在西裤边。
大冬天的,室内室外都一身黑西装,整个人热气腾腾,举手投足弥漫着浓烈的荷尔蒙。
大抵是陈子轻的视线停留的久了,久到严隙想忽略都难,他微微侧目。
陈子轻瞎扯:“严隙,你最近表现欠缺。”
周今休闻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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