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玉玦握在手心。从昨日起他便常去握那块玉玦,好似将他握在手中,就能填补心中的那无边无际的空洞。
当朝位高权重的熙阳王勾结前朝乱党,意图谋反之事一夜之间传得人尽皆知。有人在背后惋惜有人在当街议论。
“这熙阳王平日里也没做甚出格的事,怎的突然之间就成了反朝庭的乱党来了?”
“听闻,他一年前娶的那位王妃,是前朝余孽,皇上得知,便也一同给他定下了罪,这其中的原委,也不晓得是真是假。”
“是真是假恐怕都无力回天了,三日之后人都处斩了,要是人没了,即便这是假的又能挽回什么不是。”
朝堂之上,中书令欧阳珏出列道:“皇上,臣有事要奏!”
皇帝一双带着戾气的眸子看着玉阶之下弯腰垂头的中书令,心知他必定是为了南宫煦夜,却碍于在文武百官面前,还是问了句,“何事?”
欧阳珏正色道:“皇上,熙阳王一案恐怕有冤情。”
“冤情?”皇帝不屑,“那欧阳爱卿是觉得朕冤枉了他?”
欧阳珏不卑不亢道:“皇上,熙阳王对朝廷忠心耿耿,匡扶社稷除暴安良天下百姓有目共睹,绝不对有反逆之心,还请皇上明察!”
尹阑也出列道:“微臣也恳请皇上对熙阳王一案明察!”
皇帝听着他们赞美南宫煦夜,心中多有不爽,便看着站在群臣之首的何柄城,“何爱卿,熙阳王意图谋反之事,你怎么看?难道也觉着是朕无中生有,冤枉了他?”
丞相出列道:“皇上,熙阳王勾结前朝乱党,图谋不轨,证据确凿。吾皇英明,熙阳王能落得今日的下场全是他咎由自取!”
皇帝听后勾起嘴角,随后,将视线落在百里奕祯身上,“百里爱卿,你与熙阳王素来交情甚好,此事,你又怎么看?”
百里奕祯出列,拱手道:“皇上,微臣昨日前去天牢审问,熙阳王亲口承认了自己勾结前朝乱党意图逼宫之事,微臣虽与他有几分交情,只是,此事事关江山社稷,绝不能与他徇私舞弊!”
“那是朕冤枉了他么?”皇帝再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