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俩之间的私事,而应是
由组织出面安排的公事。
那个时代的老人组织观念都特强。我似乎从中也窥见了老人微妙的心
态,他希望工作了已近七、八年的单位对他的过去能够有所了解。
我很高兴。老人将一段往事锁进心的保密箱,但他并未失却对这段往
事的光荣感,因为,无论谁,只有光彩的故事才能够才愿意重新翻开示人的。
在青岛,我不但采撷到了历史长河中的一朵小浪花,也迈进了李茂勤
老人依然大海般丰富充沛的感情世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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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如名牌大学的毕业生视母校为终生的骄傲,在英雄部队摸爬滚打过
的军人那份优越良好的自我感觉同别人就是不一般,“我们鱼雷一大队”在
老人的记忆中永远是一枚熠熠生辉的金质奖章,拥有她是一种长久的荣幸与
自豪,因为曾为获得她付出过血和汗。
不谦虚地说我们鱼雷艇一大队应该算是海军的王牌了,小艇打大仗,
谁也没我们多,击沉敌舰,谁也没我们多。好多大艇大舰不服气,说,上级
对你们偏心眼老把重要任务给你们嘛。我认为干啥事确实有个机会问题,但
机遇绝不是天上掉馅饼白来的,要不是我们训练严格仗打得好,先后打掉了
“太平”号,“洞庭”号,上级把重要任务交给你能放心?一大队各方面过
硬,岸上靠刘建廷,海上靠张逸民。张逸民这个家伙比较有才,战术技术确
实好。
我们一大队长期驻宁波。福建沿海一直没摆海空军,制空制海权没拿
到,在老百姓心目中,共产党的力量还是不大行,国民党仍是很吓人的。
1958 年中东形势紧张,中央确定打这一仗,拿金门示众,惩罚教训美
蒋,海军把我们一大队派往厦门,我们九条艇可以说是海军的尖兵连,构成
了前线主要海上突击力量。这回又叫我们一大队上,别的部队都挺眼热。我
心说:打铁还得榔头硬,是金刚钻才敢揽这个瓷器活,攻坚任务,不给我们
一大队给谁?那个时代的人,好胜、单纯、可爱,任务越困难越艰险,越觉
着光荣、体面、来劲儿。
一首《战士与枪》的小诗写道:
战士有一个忠贞的伴侣——枪,
像爱护自己的眼睛般爱护她夜晚抚摸着她才能进入甜美的梦乡,
硝烟战火让伟大的爱变得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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