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别处去了……开始谈什么爸爸要做个外科造影手术……后来你又……”
“可你认为什么更重要?是爸的手术还是里奇和苏珊娜的游戏?”
这次,我可不愿再让妈溜过去。“后来,你又讥消他脸上的麻子。”
她看看我,有点弄糊涂了。“真的,我这样了?”
“是的,是的。你总是要刺痛我,要让我不痛快,你这是在使小心眼……”
“哎呀,你为什么要把我想得这样坏!”她骤然一下,显得衰老且痛苦不堪。
“你真认为你妈是这样的坏?你以为我在使什么心机?那恰恰只是你这样想的。哎,
把我想得这样的坏!”她直挺挺地坐在沙发上,又紧紧抿着双唇,气得眼泪都出来
了。
唉,她是那么强,又那么软弱!我在沙发上挨着她坐下。
我觉得很疲倦。我又败了一局,却不知道,这一局的对手,究竟是谁。“我要
回去了,”最后我说,“我觉得不太舒服。”
“你病了?”她轻声说着,按按我额头。
“没有。”我起身说,“我脑子里乱极了。”
“那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