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当真?”秦之诧异地弯腰捡起绳索,握住两端拽了拽,“喂喂,不是吧?这可是玄歧级别的,能将周身灵力尽数擒去,就算是快要飞升的大乘修士——”
“少废话,快点,”张狂冷冷地扫了她一眼,“我自己心里清楚,不然死的就是你。”
四溢的灵力被绳索完全禁锢住,随着手腕被死死绑紧、身躯被绳索绕了一圈又一圈,张狂才算是略微松了口气。
“应该差不多了?”秦之犹豫道。
张狂试着动了下,发现自己像是脱力般无法动弹后放心了些,抬头道:“你会画囚灵符吗?那种汲取灵力的。”
秦之诚实道:“郦谷的九尾狐会,但我没和她学。”
张狂低头瞥了眼被五花大绑的自己,道:“算了,应该差不多。”
“那我撤了,”秦之默默退出房间,给了张狂个同情的眼神,“你加油啊。”
张狂:“......”这人好烦。
门正要关拢之际,秦之听到了极轻极低的一声:
“多谢。”
。
每一分每一秒夏知陶过得都煎熬无比,她惦记着张狂,却被秦之告知不能开门打扰到她运转灵力。
可心中始终放不下,不仅没法集中精力去准备开庭,甚至晚上都有些辗转难眠——
特别是,楼下传来“碰”一声巨响的时候。
夏知陶本来就没睡着,躺在床畔被这声音吓了一跳。她连拖鞋都忘了穿,赤脚踩上地板便冲了出去。
楼梯上铺着厚厚一层羊毛地毯,将声音尽数敛起。而她扶着围栏,快步走了下来。
夜半时分,屋内静默似无人虚湖,唯她轻而柔的动作漾开一圈涟漪。而夏知陶稍稍探头一望,便看见那紧闭的房门不知何时打开了。
她犹豫着将手覆上木门,轻轻喊道:“张狂?”
无人回应。
夏知陶稍用力,房门便被徐徐推开,而屋内四处散落着断裂的绳索,却不见那人身影。
夏知陶走进屋内,身后的房门因为重力而咔嗒关上。她一边在屋内绕了两圈,一边轻声唤着,却始终没能得到回答。
去哪了?
夏知陶思忖片刻,决定去阳台嚎一嗓子,实在不行就冲街上去喊好了,就和上次张狂喝醉时一样。
谁料她刚搭上门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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