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了一座人口超过二十万的大城,城墙高耸,百姓进出活跃,一个市场满足不了全县人的需求,另一座市场正在筹备建设中。
城内商业初具规模,不只是本郡百姓会来此交易,就连隔壁九江、庐江等地也有不少人会顺着长江来到建业县。
再加之广陵郡航道疏通,下游的郡县偶尔也能看到一两艘船只逆流而上。
建业县刺史府。
刺史府原本是丹阳郡治衙门,紧邻金茂曾经建造的居所,现在改成了刺史府。
至于丹阳郡治自然是搬到芜湖县,两地相隔百余里,沿着长江顺流而下半日就能到,非常方便。
“主公,这件事我有罪。”
刺史府内,议事大堂。戏志才直言不讳,主动承认错误。
金茂坐在上首,戏志才居左站立作揖,典韦居右虎视眈眈地看着四周。
刺史府外除了亲兵卫,还有两拨人相对而立,怒目而视,要不是有亲兵卫看着,恐怕立马就能打起来。
“我不是来向你追责的。”金茂摆手道:“我来此只为一个解决方案!”
金茂伸出右手指着戏志才道:“我把扬州托付给你,这里的情况你最了解,也只有你才知道什么样的办法能最好地解决这件事。”
戏志才腰弯地更低,拜了拜,才说道:“这件事的起因要追溯到两年前。”
那个时候,戏志才还在给金茂统筹后勤,运输粮草辎重。
因此,戏志才这话的意思,就是这件事不是他挑起来的,而是历史遗留事件。
金茂点头,示意对方继续。
戏志才先是解释一遍详细的过程和数据,至于自身的努力,一句话揭过:“我三次找到黄祖、陆儁商议,效果甚微。”
最后,戏志才总结分析出争斗的本质,“子曰,不患寡而患不均。”
“两郡之所以争斗不休,起因有两个。”
“一、此乃两族之间的利益之争,参与战斗的百姓皆是被怂恿蛊惑所至。”
“竟有此事!”金茂拍案而起,吼道:“当真该死!”
戏志才立马解释道:“此二人并未违反律法,百姓的行为一切都是自愿,并未强迫,蛊惑之言只是我的猜测,罪不至死。”
金茂算是恶心坏了,又是刘表、盛宪之流,打又不能打,杀又不能杀。
最烦这些魔法攻击,就不能真刀真枪干上一回。
他自己都快忘记刀下亡魂有多少,能存活下来的人都聪明,怎么可能犯如此愚蠢的低级错误。
“你继续说吧。”金茂不耐烦地摆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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