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就拱手作了别。崔植林没有过多停留,在他眼中,邹霜桥不过是个需要搭救的伤者。
可邹霜桐从瞧见他与自己妹妹搀扶着走来开始,整个脑子都是嗡的,哪里还能听清他言语。
“今日多谢林哥哥,林哥哥路上慢些~”
直到邹霜桥那娇媚的声音,传进耳畔,邹霜桐才缓过神。瞧她抬手就去扯了邹霜桥的耳朵,邹霜桥媚眼还未抛却,就被长姐吓得惊呼:“哎呀长姐,你干嘛——我这还伤着呢……”
“伤着?我瞧你屁事没有。”
邹霜桐打远瞧见她那一扭一拐惺惺作态的样,便知她压根没伤。
跟着毫不留情,扯了人往兰春苑中进,邹霜桐忍不住破口大骂,“林哥哥…还林哥哥!邹霜桥,我呸,老太太叫你来伯府做客,你还真把自己当回事了?谁允许你擅自出门的?你知不知你给我惹得多大祸?你难道不知道他屋里的是谁?今日你哪怕是寻大房那俩蠢货,也比找这个麻烦强。”
“邹霜桥,你想死,也别拿我做垫背。”
邹霜桥却甩开邹霜桐的束缚,不以为意道:“长姐,你怕什么!我发现你怎么嫁到伯府后,就越来越畏手畏脚了?亏我往前还一直将你视作我的榜样。”
畏手畏脚?
权势面前,自以为是,那便是自寻死路。
她可不像她这么蠢。
可蠢人有蠢人的蠢劲,只瞧邹霜桥仍不知天高地厚地继续说:“我瞧着崔植林是个好拿捏的,比崔植筠那油盐不进的书呆子好多了。我也不必非得在他身上吊死不是?而且我来前就打听明白了,这崔植林原就不愿娶县主。长姐你说,她个县主再金贵,再有权势,嫁了人之后还能管得住丈夫纳妾?所谓夫为妻纲,崔植林就是她的天,既是天,她还能反了天去?日后以我的手段,必是能在崔植林那得着宠爱,如此我岂不是还能帮长姐出气,以报你被折辱的仇!”
“鼠目寸光的蠢货!你到底懂不懂,你的出路,只能是崔二郎——”邹霜桐听了邹霜桥的话,更是气不打一处来。
这下她原本定下的计划,还未实施,就全被眼前这个蠢货搅乱。
邹霜桐知道现在自己与邹霜桥只有一条路能走,那必是得在齐以君赶回伯府之前,就把自家妹妹与崔植筠的事坐实了,叫她入到大房去。不若等齐以君回来,单凭今日这一件事,她与这倒霉丫头,就都得玩完。
邹霜桥不解其意,反倒嗔怪了声:“长姐!我缘何就非得嫁他!”
邹霜桐顾不上她耍脾气,抬眸便说:“你别叫我长姐。邹霜桥,我告诉你,你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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