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哥哥,对不住。是我没瞧清……”
筝瞅准时机,猛地蹲了下,脱离了崔植筠的掌心。
她就这么似胜利般,大摇大摆朝宋明月走去,“老六,老三这短视怎么还时好时坏的?”
崔植筠紧盯着太史筝的背影,不可思议。这人怎么不吭不响地就跑了?
筝却再未回眸看去。
“谁知道呢?只要一熬夜做东西,第二天起来就这样。需得些时日才能恢复,我都怀疑这傻货是不是装的?”宋明月阴阳起,崔植筹拎着食盒,看在她如今怀有身孕的份上,决定当个受气包。
他只弱弱应了句:“我没装…”
“老六,我好奇得很,我想问问,那……”
来到宋明月面前,筝终于可以开口问起,她最挂怀的那件事,可不用太史筝把话说完,宋明月一眼就看穿了她的鬼鬼祟祟,“二嫂,是想问邹家娘子和植林堂哥?”
筝听声眼中立刻放出光来,她点了点头。
宋明月便将两眼一眯,贴着太史筝耳边,与之绘声绘色描述起来。
彼时,兄弟二人站在院中双双叹了口气,只瞧这妯娌俩碰上头,定是不说尽兴不罢休。崔植筹便邀了崔植筠,进屋帮他在新做的手工上题字,任由这妯娌俩忘我的讨论着。
许久,在宋明月喋喋不休后,筝猛然正身大呼:“啥?她这折腾了半天,又是行动不便,又是昏倒不能自理的,搞到最后竟不过是崴伤了脚而已。那这邹家娘子折腾这么一大圈,是什么个意思?”
“难道又想黏上县马了?”
“又?”
宋明月疑惑,筝就和她说起今儿早起的事。
只瞧宋明月听罢,把嘴一撇,冷眼旁观了句:“作,这人可真能作,还敢寻到二哥哥头上,真是不知天高地厚了。不过就让她作,二嫂,你且瞧着吧,这两天算她运气好,碰上县主外祖来京,人家归家省亲。这要是等县主回来,二房就该闹翻天了。咱们啊——有热闹瞧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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光线低垂,半下午的光景,
兰春苑外邹霜桐如热锅上的蚂蚁走来走去。
她才去老太太那呆了半日,中午一回来就不见自家妹妹的身影。邹霜桐甚是了解邹霜桥那贱骨头,她并非担心邹霜桥一人出门,她只怕她坏了自己的好事。
可越想什么,越来什么。
有人从远处走来,邹霜桐抬眼望见是崔植林扶着邹霜桥回来,心里咯噔一下。
她有种不详的预感。
待到二人到了跟,崔植林便在将雨伞递给邹霜桐后,简单地嘱咐了句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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