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千万委屈还未细说,昭阳就在面前哼笑道:“虽然他是越王党,却从未在我面前说过你半分不是,还劝我和你修复关系,不要因为他而疏远这段亲情,而你呢,一次次地害他,家宴上是不是你将他带走了威胁李如锋的?”
“昭阳你疯了还是什么,跟我在这里发什么癫?”李琮茶盏都拿不起来,站起来还没控诉这个像是被蒙骗了心智的胞妹,就看见昭阳面上如冰霜,“我追问他都不肯说是你,还是我派人查的!”
李琮觉得够了,吼出一句,“昭阳我是你皇兄,你受什么心魔了?要发疯到别处去发!”
“你还有廉耻说你是我皇兄,你瞒着我对你妹夫下了什么毒手,你心里再清楚不过!”昭阳愤然声斥道,“亏我一直将你当至亲至敬,你竟如此对你妹妹的!”
李琮只觉得最近倒霉透顶,不说被废,昭阳什么时候被严九钦障住了心和眼的,简直是颠倒黑白,就他对严九钦下过手,难道严九钦没对付过他吗?简直气到郁结!“我怎么对你了?昭阳你皇兄我若是敢对你一分一毫愧对你的我五雷轰顶,严九钦到底给你什么药吃了,你这样为他说话,他对付你哥的手段歹毒得你不知道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