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愈案这一牵连越党众多,不少官员被撤职,但是朝堂唯一震惊的就是——严九钦没有因此获罪下狱,他本来是胡愈案中最大的官吏,却是惩罚最轻的一个。
众人皆惊,难道是治元念在他是自己宠臣而放一马吗?
严九钦被罢官在家的时候,下棋读书养花,倒是昭阳忿忿不平,她知道严九钦根本不会贪污因小失大,她知道严九钦志不在此,而是匡扶天下,几番欲进宫找治元被严九钦拦下。
严九钦表面像是无事一样,闲赋在家。昭阳意识到事情严重性,问到他:“是不是太子对你下手的?”即便李琮被废,昭阳还是唤他旧称。
严九钦不回答,只是善解她意地道:“不要因为我而且疏远了你亲哥哥,”
“你告诉我,如果是太子特意对付你的话,我去找他,太过分了,怎么可以罢免你的官职?你还是父皇身边的红人。”昭阳不理解,面色微涨,带有恼怒。
严九钦拉住她的手臂,温和一番对她道:“昭阳,朝堂的事不是你想象的那样表面。尔虞我诈,兵不厌诈,不是我下台就是太`子`党倒,这是正常不过的事。身家性命保住,这已是万幸。”有时候,严九钦看住昭阳,却有些不忍与她说道,良心作祟,说到后面,戛然止下,便无言语。
昭阳望住了不再言语的严九钦,美眸竟有些许水光,“我管他是谁,这么对我驸马,就该杀……”昭阳艰难地藏住话语忍不住的腔调,严九钦听见她声音,抬起头便望见她眼底的波光,不由紧张她:“昭阳,你莫哭。”
昭阳忍住眼眶的水雾,定定地看住严九钦,“我不会让我夫君这么委屈的,那不是我……”
……
李琮府上。
“反了反了,昭阳反了,为了一个男人竟这么骂我!”李琮愤怒地在屋子里跳起来,他刚才坐在椅位上,听说胞妹到访很是高兴,他自被废后,别说文官近宦远离他,连兄弟姊妹都未与他联系过。
昭阳登上了这府后,看见了正喝着茶高兴的李琮,第一句便是:“李琮,我夫君究竟得罪你什么,你竟害他罢官撤职?”
李琮面带怔滞:“昭阳你在……”“你在说些什么疯话”这几个字尚未吐出,就听见昭阳不饶人的冷笑声:“不要把你被废原因全推到我夫君一人身上,你跟越王斗,牵扯九钦做甚?”
李琮简直是一脸懵,“什么叫做我跟越王斗?”气血一时郁结在心,尚未吐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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