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今天就冻死在这儿。运气好点,碰上条野狗,运气不好,碰上野猪,连五脏六肺都不留。
莲藕咳了咳,仰起了头,你想打死我就打死我吧,我不知道你想让我说什么。
那东西哪来的?语气杀气腾腾。
你能不能让我死得明白点?莲藕突然大叫,头发乱了,还流着血,像个疯鬼。
你在吸粉,还瞒着我什么?谁派你来的?也给我下了?
没有。莲藕说得斩钉截铁,我痛恨那种东西。我不碰它。
封锐把检查单摔在莲藕头上,死到临头还嘴硬。
莲藕把检查单展开,这是我的化验单,她说。跟粉有什么关系?
想好了再说,封锐提醒她。
我喝了点酒,觉得不舒服,就吐了,可能吃了点蛋糕的缘故,跟酒精发生作用了,我中毒了,然后就去医院了,就这样。
喝了点酒?封锐像没听懂。
是啊,莲藕又开始陈述,她跟我借钱,我开始说没有,挺不开心的,我想想不忍心,谁还没个急的时候,就又把钱给她送了过去,让她打了借条,然后那天我买了个蛋糕,觉得一个人吃无聊,又过去,恰好她在,开了瓶酒,我也一时逞能,也抓了瓶,俩人喝大了,都倒下了。我就犯晕呕吐。这张化验单上写什么啊,我看不明白。问医生,说我身体没事,我拿回来就随手放包里也给忘了。
化验单上有一栏写着“meth”,莲藕说她看不懂封锐不信,她若连“兴奋剂”都不懂她就会上吊了。她越滑溜,封锐觉得她越可用。
封锐把化验单收了起来,摸着莲藕一根一根的肋条说,还有没有下次了?莲藕连忙摇头,没有了。
封锐打开窗户,问,还滑雪吗?我去租装备。莲藕余惊未了,不滑。去收拾干净,到停车场等我。莲藕爬着去找洗手间。
封锐又正反看了看化验单,拿出打火机点燃,很快化出一缕青烟。
莲藕的嘴也破了,洗时才觉得疼,封锐下手太狠了。越狠莲藕觉得越值。她肿着嘴脸坐进车里,封锐全程无话。
路过一家商场,封锐把莲藕赶下车,隔着车窗指了指一家药店,莲藕明白地点点头。封锐驱车很快没了踪影。
鸡冠花成了没人管似地夜夜撒欢。
过几日,莲藕回来得晚,看见鸡冠花被两人架回来,还又蹦又跳地,临走,两人又给她丢下一箱酒。全洋文,莲藕这次真看不懂。
莲藕忍着,想看看这蚂蚱还能蹦几天。
封锐等莲藕的脸消肿了好了,打电话跟她说,去办件事。
莲藕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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