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重复了不知道多少次——就连他也有些唏嘘，为什么他的父亲每次都能在一些出乎意料的地方复活，不过无所谓，眼下的战局对他有利。

伴随着剑刃的落下，那些僧人也尽皆被切得粉碎。

咬了咬牙，皇天说出了自己心中的，那个想法。

如果复活的他不是他，那么之前他复活的时候就是他了吗？到底怎么才能判断他是他？如今的他又到底是谁？

“不重要，这些都不重要……”

是了，输了，反而更为真实。

当眼前的迷雾逐渐被拨开，皇天感觉自己已经看到了，某个真相。

皇天攥了攥拳头。

当皇天从半空中落下的时候，那些僧人们便远远地冲了过来，很显然，在没有故意隐藏身形的情况下，他那份杀戮众多的凶煞还是太容易引起敌意了——不过这对皇天来说依旧是无所谓的事情，反正他本就要将这些人杀干净。

又一次屠灭了一个城池之后，皇天突然有些恍惚。

而他，他的父亲，甚至他的爷爷，一直以来，也只是生活在这些泡影之中，生活在这些幻想之中。

“我们真的从原本的世界，飞升出来了吗？”

若是以前的话，他或许不会在意这种微小的细节，可现在的话……

“我……不明白。”

“你们就说不出点新东西吗……”

不过这一次，他不准备再继续追逐他的父亲了，这种无限的追逐，他已经有些厌倦了，眼下的他更想将一切都弄明白，将这一切都问个清楚——至于问谁，当然是问他的爷爷，那个当年选择飞升外界的老人，如今可是依旧还活着。

甚至如同年轻人一样健壮。

如果那个世界才是真实的话……

“不管死亡多少次，不管复活多少次，我都会是我，也只能是我……怎么，看你这身上的血，跟你父亲有矛盾了？”

皇天这样问着自己。

深吸一口气，皇天还是继续说了下去。

“不然呢？世界不就是这个样子吗？”

“只需要不断杀下去就好，就像那个巨人一样。”

“我到底在哪？”

如今的他一旦死亡，那就是真的死亡了，新生的他绝不会继续与他的父亲战斗，一切就又一次回到了从前。

“这是……佛法昌盛吗？”

只是对于实力的验证而已，只需要打下去就好。

“所以说……我，到底是谁？”

“当然，这些东西在族谱上都记载的很清楚。”

“我现在，在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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