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不确定的变数。

伴随着重拳砸下，那個高举长刀，一副少年模样的身影，顿时便碎成一团模糊的血肉。

只不过是杀了一个刚复活的而已，眼下在不同的地方，肯定还有更多的父亲在复活——这甚至不是单数而是复数，天知道他到底要杀多少，才能真正算是战胜。

“他们为什么就说不出什么新东西呢？”

“不是这样还能是什么样？你觉得新的世界会是什么样子？”

以眼下的战斗作为理由，皇天努力让自己暂时别去想这些。

只有那一次，是他完全没想到的结果，也只有那一次，让他迎来了一场堪称毁灭的惨败——的确，这场惨败让他失去了太多，但却也让他感受到了，某种能够被称作真实的东西。

就像是那个著名的“不要像大象”一样，越是想要忽视这个疑惑，这份疑惑反而在他心中变得越来越大，甚至与另一份疑惑交织在一起。

“咦？你怎么变成这个样子了？”

当灵感划破脑海的时候，皇天低头看向老人的眼神，登时就就变了。

长剑落下，依旧是熟悉的堕日剑术，整个渔村五百二十七口全部被剑气绞入，尽皆当场横死，死无全尸。

只有一个人扛下了这凶暴的剑气。

“我当然是我，我只会是我。”

穿过连接两个世界的空洞时，皇天再一次微微皱眉。

皇天的面前，老人皱着眉头站起了身子。

但有些事情不是他不想，就真的会不去想，就像那个著名的“不要想大象”的故事一样……好吧，虽然脑海里再一次出现了大象的模样，但这反而让皇天稍微得到了缓解。

验证到什么程度才算完成？当然是一方彻底失去行动能力。像眼下这种，他的父亲还在满地复活的情况，自然算不上真正的验证——他还没有全力尽出，他相信自己的父亲也没有，战斗还在继续，他们还没有真正分出胜负。

“你是不是要先冷静一下，孩子。”

更麻烦的是，他自己，用不了这种办法。

某个，被成为飞升的真相。

“我只想……问一个问题。”

他隐约感觉到，自己想要的答案，或许真的能问出来。

仅仅只是在半空中扫了一眼，皇天就大概确定了眼下的环境，那遍地的佛塔，还有远方隐隐传来的梵唱声……还好，只是一群秃驴而已，有一定力量，但是有限。

这样想着，皇天再一次挥手破开了面前的空气，准备去往下一个世界，而类似的事情，在过去的三十年里，他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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