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引发皇上如此大笑。
“他说什么?魇咒?”玄烨似乎听了什么好笑的笑话一般,将手边的一块锦布拿下,露出下面的那架显微镜。“你说的那形状奇怪的器物,可是此物?”
“对!对对!”马院判点头如捣蒜,“不想皇上竟早知此事,皇上真是英明至极!就是此物,怪异至极,张院使日夜看个不停,如被夺了魂魄一般!恐怕是邪物无疑。”
边的梁九功忙呵斥道:“放肆,这是皇上御用的显微镜!你不但见识短浅,还胆敢在圣驾之前胡言乱语,诬陷旁人!”
那马院判的脸色从激动的红润到青白只有一瞬间。
自己说了什么?自己刚才指认了皇上御用之物是邪物。
他后悔得只想把自己的舌头割下来自己吞下去。
正惶恐时,养心殿外传来一个明朗的声音:“张怀来迟,请皇上恕罪。”
张怀今日捧了不只一个药箱,还有厚厚的一摞书稿,身后还跟着个小太监,小心翼翼地捧着装显微镜的锦盒。
他大步跨进殿中,只居高临下地瞥了一眼瘫跪在地上的马院判,便不再给他眼神,开口对玄烨道:“微臣这些日醉心研究,却不敢忘记给皇上诊脉之事。只是今日在太医院左等右等也不见传召的小太监来召微臣,微臣拉了旁人细问,才知道是马院判自行做主,说微臣有事不当值,自告奋勇替微臣为皇上诊脉了。”
玄烨看张怀一本正经地说着阴阳怪气的话,努力忍住唇角的笑意,正色道:“那你这些日研究出了什么呢?”
自从张怀进屋,他就一眼看见了后头小太监抱着的锦盒,心中知道,恐怕这就是张怀前几日领命去造办处制出的精度更高的显微镜了,心中颇有些雀跃。
张怀先是照例呈上了显微镜,为皇上调好了合适的焦距,在载物台上的透明玻璃上滴了一滴池水,便让开了位置给玄烨。
玄烨自然是迫不及待地把眼睛凑了上去,随后,他的嘴巴便合不上了。他强作镇定地又确认了几遍,才沉着声音问:“这是何物?”
张怀相信,此时皇帝心中的震撼绝对不亚于自己当时,但帝王终究是帝王,泰山崩于前而不变色,他心中不由生出敬佩来。听玄烨提问,他便将自己早就准备好的文稿一一摊开,在“水生之物”那一张给玄烨看,又将淑岚那日告诉自己的鲲鹏理论复述给玄烨。
玄烨素来善于学习,倒是比张怀还快接受这个世界上有许多活物是人眼看不见的。
“微臣对比过雨水、井水和池水,其显现之景象各不相同……”
“微臣又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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