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郡主,晚亭来送热汤啦!”
秦奕思绪收拢,他静静看着日光下浮浮沉沉的埃土,淡淡说了声进。
所以......为了他人,就该牺牲自己......吗。
小沙弥进屋时,白茫茫的光随着洞开的门户溢入大片,秦奕垂眸看了眼自己被光照得透明的掌心,虚虚浮浮的线条杂乱无章,就如同命运般难测,也难躲。
*
“表哥......”
女孩轻软的喘息声响起,与室内的轻啧声相混杂。
毛毯上衣物散落了一地,仔细瞧去,每一件却都是姑娘家的。
男人衣冠整洁,怀中女孩的衣衫却被扯下大半,堆叠至臂弯处,里头剩件心衣,露出大片嫩白如雪的背与肩颈。
不远处的火炉咕噜噜冒着烟,暧昧的水声混着热气,将此处衬得一片迷蒙。
系带从后颈处滑落,却被修长如玉的手指牢牢绕住。
男人抬头,往后远离了些,
谢知鸢茫然地咬了咬指节,垂眸看着骨节分明的手带着系带慢慢扯落,
后一瞬间,陆明钦眼里落了阴影。
他垂着眼皮看了半晌,直至谢知鸢忍不了,揪住他的指骨,带着哭腔喊了声表哥,他这才慢悠悠垂头。
女孩坐在他怀里,身子恰好比他高了一些,就方便了他的动作。
在间隙,陆明钦稍抬首,
他把那两根系带放到谢知鸢手中,将滚烫的热气全扑洒在她心口,声音也似被火灼了的哑然,“......拿好。”
才吐出两个字,便慢条斯理又继续,他现下手空出来,能做的事可多。
细瘦的手指紧紧攥住系带,谢知鸢一边轻喘,一边咬着手指头看着表哥亲自己......
她脑袋里满是被热水黏住了的浆糊,半点的思考都被桎梏住。
她叫起来的声音细细软软的,带着颤,好似能掐出水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