粒邵栎凡折腾得彻底。一开始动胃就绞痛起来,眼前也阵阵发黑。
她用力撑起半个身子,大口喘息,看见了地上碎裂的玻璃。从墙上摘下来的画被邵栎凡直接扔在了床边的地上,她刚刚摔下的时候手肘正好抵在了上面。
余渺的第一反应是把这幅金贵的画扶起来靠到一边,免得胳膊上划伤流出的血滴到画上。
结果因为弯腰,她再次重心不稳,下意识伸手扶住地面,按在了玻璃渣上。
真他妈够惨的。
余渺倒在地上喘息,狠狠咒骂邵栎凡那个傻逼。
都怪他把她折腾成个半残又把她拴起来,还非把这么喜欢的画扔地上。
神经病。
还没等她再次试图起身,门突然被猛地推开。
闻予穆气喘吁吁地扶着把手,下意识撑起一个笑,看见她这幅惨状后却僵住了,眼中是显而易见的惊异与怜悯。
还有愧疚。
“余小姐...”他徒劳地张开嘴想说什么,身体先于言语急匆匆到了她身旁,闻予穆开了灯,再蹲下,小心地扶着她没受伤的地方,把她重新扶上了床。
余渺还裸着身子,闻予穆于是小心翼翼避过她的伤口,勉强给她盖上了被子。
她对身上这些伤口的兴趣完全比不上对闻予穆的。她装似惊慌地低垂着眼,实际上在死死盯着闻予穆的裆部。
她的身体上满是暧昧的淤青红痕,锁骨上满是吻痕,下体还有已经凝固了的精液。
他看到这些,会不会硬呢?
结论是没有。余渺有些失望地撇撇嘴。
无趣。
可能是她如今的身体实在太惨烈,很难提起这个高道德感的小圣父的性趣。
闻予穆又急匆匆出了门,想必是去找医药箱了。
她无所事事地扯着脖子上的项圈,思考一会儿该摆出什么样的神情。
他回来得很快,她从他那种急切中品出了几分惧怕。
余渺有些困惑了。
闻予穆将地上的玻璃踢到一边,半蹲在床畔,替她处理伤口。
又伤在了左臂。
闻予穆处理的手法很娴熟,手却在不由自主地颤抖着。
尤其在...触碰到她之前割腕留下的疤痕的时候。
啊,原来如此。余渺想起来了。
人这辈子嘛,总有想不开的时候。余渺自认还算坚韧不拔,不过青春期所带来的生理变化显然也影响到了心理——姑且把青春期作为主要原因吧。
她左手手臂上那些伤口大多来自十四五岁的时候。
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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