续细想,只默然微微低垂着头。
柳殊看见荷陵的表情,语气淡了些,“怎么,他也给你派了任务,要仔细看着我?”
上次发现荷陵似乎被闻初尧的人吩咐过什么之后,她贴身的事情便一直是让松萝伺候着了,再者,她也并非是没发现……这姑娘独树一帜地关注自己与闻初尧的感情。
若硬要说……简直就像是,她那个继母看见钱时的神情。
喜欢不说,眼睛也是亮晶晶的。
荷陵以为柳殊一直不提,是不准备大肆追究了,意识到并非如此,额间瞬间布满冷汗,干巴巴地笑了两声,“怎、怎么可能呢……”见柳殊不信,又忍不住解释了两句,“上次那回是殿下事忙,不能陪伴您身边,这才派了人询问我们,看看有没有仔细伺候着。”
柳殊吃了几口松萝夹来的菜,拌在面里,勉强吃了大半碗,便停了。
天气热,她的胃口也不算太好,故而今日吃的也是很简单,不过好在是她喜欢的,所以吃的竟也比平日里多了些。
“嗯。”她不置可否地点点头,接着便吃了两粒旁边摆着的水果,做完这些,才算是满足了。
荷陵正在苦恼着如何再说些什么转移话题,便见着柳殊起身,去把隔间的门打开了。
画架摆在那儿,旁边的工具一应俱全。
“刚好你们俩也都在这儿,帮我想想,该画一个什么色调的画像好看。”
她的目光别有深意,最终落于荷陵的脑袋上,“殿下生辰,我定是要好好用心…为他做一副画的。”
……
凤仪宫内,悲怆的哭声断断续续。
张筠容纤薄的大半个身子伏在软榻上,胸口剧烈起伏着,一张脸不知是晒的还是哭的,早已经变得通红一片。
见张皇后只是微蹙着眉头,哭得更凶了些,“娘娘…!您可得给我做主啊!我尚未嫁给殿下,便已经有人恐吓我,想要害我的命了!娘娘——”
她到底年纪小,一点点东西便弄得六神无主,三魂七魄去了大半。
又苦想了大半夜没睡好,今日进宫前虽上了脂粉,眼底下还是青黑一片,“我真不知是何人…这么歹毒,这么、这么……”她这么了半天,见张皇后脸上的不喜愈发明显,且隐隐有股不耐的倾向,便只得默然止住了。
她是想讨个说法,并非是真的蠢。
再者……张筠容不由得幽怨地垂下了目光。
本以为张皇后是指给了她一条好出路呢,太子侧妃,将来等殿下一登基,说什么,至少也能混个妃位当当。
谁料…好处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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