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用余光悄悄观察了下柳殊的表情,斟酌着劝道:“良药苦口,娘娘原先身子底子不好,早早喝了养好身子,以后便不用再喝了。”
“再说,健健康康地才能为殿下准备生辰礼不是?”
荷陵与松萝共事也有相当一段时间了,收到她求助的目光,登时也帮着劝了几句。
柳殊被这两人说得一个脑袋两个大,心里那一刹那的疑心便也徐徐消散了,“知道了,端过来吧。”她不喝,受罪的也就是伺候她的这些下人们,又有人盯着,既然如此…那还是喝了吧。
到底……少些折腾。
今日的午饭是柳殊素爱吃的一种宽面,浇头是笋片和瘦肉片,零星撒了许多绿油油的葱花和小菜叶,闻着便鲜美。
荷陵特意吩咐,让厨房将面煮得很软和,松萝晨间也跟着忙里忙外的,着人换了屋里的冰盆。
柳殊一口闷完那碗苦药,坐下来续上了两口面,才压去嘴里的涩味。
吃了两口,似是想到什么,往外看了一眼,又收回视线。
荷陵刚刚从外头回来,偷偷瞟了眼柳殊,见她似有些好奇,脑子里灵光一闪,凑过来殷勤地帮她打起扇来,“娘娘可是想问殿下的行踪?”
松萝正在一旁布着菜,闻言,也稍稍放缓了点儿速度,分出神听着。
余光扫到柳殊大病初愈后的苍白脸色,心里很是有点儿不是滋味。
殿下平日里瞧着也像是对娘娘颇为上心的,怎得这几日被那个荣宁县主一喊,便就去了呢?
还是说……贵人们真的对这种表兄妹的关系更看重,重到能压过娘娘这位发妻?
松萝垂下眼,默默给柳殊加了筷她爱吃的酸辣擂椒。
兴许……吃点儿爱吃的辣味,娘娘的心情能好些吧。
柳殊一概不知她这两个婢女的玲珑心思,听见荷陵意有所指地这么提了一嘴,眉梢微挑,“他不是在与荣宁县主闲逛吗?”
这话听着实在太像是妻子因着丈夫与别的女人不清不楚而吃味,荷陵眨了眨眼,轻咳了两声,“前朝事忙,殿下哪有时间天天带着逛。”
太子与太子妃娘娘一路走来,她都是看在眼里,记在心里的。
曾经默默艳羡过两人的好感情,又被殿下专门提点过,如今自然亦是着急着的。
而且……看这样子,两人是还没说开吧。
不过若是说开了,太子妃娘娘说不定会气得吐血。
毕竟……两人偶有摩擦时,殿下那几次弄出来的动静……也实在不小。
而且……
荷陵不敢再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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