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误会?”宋鸣珂怒极而笑,“我说得一清二楚!等哥哥痊愈,作好登位的准备,我自会把位置还给他!她不分青红皂白!侮蔑你和我居心叵测!还以此龌龊手段羞辱我?岂可用‘误会’二字揭过?”
她自然记得,太后痛骂她“秽乱宫廷”、“不知廉耻”,是以趁她微服出宫之际,送她到霍睿言床上。
既讽刺她,又顺带污蔑她,惩罚她的“大逆不道”。
她的母亲,要恨她到何种境地,才会丝毫不顾虑她的名声与安危,做出这般阴损行径?
霍睿言搜肠刮肚,未能找出片言只语可宽慰她,唯有紧紧搂住她颤抖的娇躯。
“有我在,没事的!往后……你嫁过来,或是我到长公主府,她动不了你!我能向你保证!”
“太后糊涂,你也糊涂了?我哥什么情况!姑且不谈他现在能不能有所作为!光是他坐在皇位上,不出三日,便能教人觉察端倪!”
“你,你想……再度换一回?”他瞳孔扩大,神色略微复杂。
宋鸣珂心如刀割,只觉人如从暖春回到了寒冬腊月。
这还要问吗?他真以为,得了所谓的赐婚,他们二人就能安然双宿双栖?
或是……他受到太后的蛊惑,也认为她贪恋权势?
宋鸣珂一咬牙,甩开他的臂膀,挣扎下地。
光脚踩在地板上,脚底凉意反倒比心的温度更暖和。
“我会让位于他,但绝不是以如此屈辱的方式!”
“晏晏……”霍睿言死死拽住她的手,
宋鸣珂泪光泫然:“我一直深信,你是世间上最懂我的人!没想到,我看错了!”
冷冽声音飘荡在空气中,尾音掺杂了丝丝缕缕的怨恨。
“你先冷静冷静!”霍睿言起身展臂,拥她入怀,“我错了!我被赐婚之事冲昏了头脑,只想立马迎娶你,没在第一时间顾念你的感受!请你原谅我。”
她躯体僵硬,半分柔情也无。
“晏晏,你昨夜真的是来找我的?到底发生……?”
“如今不是了!”她粗暴打断他的问话,强行挣脱他的怀抱,扯过一件青白色外袍,边套上边往外走,怒斥道,“不许跟着我!”
奔至外间,她挑了一双皂靴,也不管合不合脚,径直穿上就跑。
屋外夜风习习,廊前和石径灯火俱灭,更无仆从身影,空空荡荡,又满载着寂寥。
宋鸣珂披头散发,过于宽大的袍子垂在地上,显得狼狈不堪。
行至院门处,她忽然停步,怅然而立。
这些年,她殚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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