窑子。前几年确实是这样的,可后来的形势稍微好了一些,最开始痛打他们的老鸨死了,换了她的亲戚。一个姑娘得了病,被活活压了棺材埋了地里。老鸨说“既然活着接不了客,那就当她死了罢。”一常来的客人竟然是报社的记者,听了之后回去写了篇文章,掀起了先生们对于人命的讨伐,最后倒是不会犯人命的事情,大部分姐妹却也还是只能靠死来解脱。
话一出口,两人谁也再进行不下去了,像是坠入了另一个世界窗外梧桐树被风吹过的沙沙声贪婪地穿进客厅里,老式立钟的响声回吻于风声,缠绵在空气的沉默中,他们分坐在沙发的一头,听着这不是他们的风花雪月。
秋风却给不合时宜的月意打了一个醒,镜子的冰凉将照在墙上的两人的影子捏碎了揉在一起,谁也没再伸了手。
终是她忍不住开了口要他给了根烟抽,他从抽屉里找了一根他爹的。她没抽过这么好的烟,第一口吸的时候咳了半天。
烟味混进了穿堂的风,吹的桌上的蜡烛东倒西歪得摇,把昏黄红晕照了个遍,那墙上的两个影子又一深一浅得串在了一起,一会儿是一个人,一会儿又是两个独立的个体。再一看,她还是在一边抽着烟,他却起了声,开了更多的窗户,让烟味散尽。
从此便破了戒,他总会趁家里没人的时候去摸她,最开始还有所收敛的只是抚腰,她也任由他去,过了几次之后两人都大胆了起来,或是抓了手指含去揉下体,又或是解开了衣服去裹乳房。
她骂他道:“看你平时那么正人君子也没见你这么变态过。”
他被骂了还更有些兴奋,双手一只手摸她的乳头,另一手顺着腰往下移,在离私处只有一手掌的距离停了下来,他的头耷拉在她的肩上,呼吸的热气全融进了锁骨里。
“你可不是纯洁的,跟我计较这些干嘛?”
“我也没说我是纯洁的啊,倒是你应要加些要求,以前我做这行的时候,可都要是加钱的。”
他倒是听了进去,回头给她多塞了些上好的烟草,她见了吃了一惊。
“你不是不叫我抽烟吗?”
“那是以前,现在你想抽就抽吧。”
两人心有灵犀般的避过了所有的唇齿相接,只是用手去揉,用身子去撞,她有时会闷闷地喘一声,他也只会重地呼吸几次,大部分时候也都仅剩下被子被压出褶皱的痕迹以及红肿的肩头。
1937年8月淞沪会战扰乱了两人本来和谐的关系,租界彻底成为了一个孤岛,一个随时有可能被炸掉的孤岛。
她哪里见过这样的事情,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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