邬长筠没挣扎,瞪着眼睛任他啃咬自己。
仲村治见缠绵的男女:“抱歉抱歉。”
杜召松开邬长筠,沾了一脸她厚重的粉和口红,回头对杵在门口的人道:“仲村君,真扰人雅兴。”
“真是抱歉,你们尽兴,我就不打扰你了,”他刚要关上门,又道:“别忘了我们的事情,改日再约,我……嗝——我先走了。”
“不送。”
门被关上。
杜召垂眸,看着身下的女人,又要亲下去。
邬长筠别过脸躲了:“滚开。”
杜召顿了下,脸埋道她颈边,鼻尖蹭了蹭她的耳朵,声音温柔几分:“杀他干什么?”
邬长筠坦白:“你不是一直问我为什么从法国回来嘛。”
杜召沉默了。
“我师父死了,尸体被吊在牌坊上两个多月,都快风干了,佐藤三郎干的。”邬长筠抬起手,给他看手心的疤,“我给他尸体化戏妆时戳的,这个疤,时刻提醒着我,血海深仇。”
杜召抬脸,轻轻擦去她嘴角被自己亲花掉的口红:“求我,我帮你。”
邬长筠顿时想起多年前被几个流氓缠身,在花阶门口碰上他时,曾说过一模一样的话,“做梦呢。”
杜召笑了:“脾气还是没变,龙潭虎穴,你一个小虾米,能吃得了谁?就算你是一头猛虎,但好虎难架群狼。”
“我自有办法。”
“你连我都打不过。”
“这衣服施展不开。”
“那你脱了,我们再试试。”
邬长筠闻言,更恼了,抬手推他,可他又重力气又大,纹丝不动:“起来。”
杜召反往下沉两分,压得她快喘不过气,他凝视着涂满白.粉的脸,用手指蹭了两下,叹道:“同样是涂脂抹粉,还是我们中国的戏剧妆容好看。”
“终于说句人话了。”邬长筠轻蔑地看着他,“你还知道是我们中国。”
杜召起身,伸出手:“起来吧,回家。”
邬长筠自己坐起来,刚要站起来,不小心踩到裙摆,又一屁股坐到地上。
杜召瞧她气鼓鼓的模样,不禁又笑了,伸手拉一把,将人拽起来:“别再穿和服了,一点都不适合你。”
邬长筠搡开他,什么话都没说,拉开门。
刚迈出去,后院传来惊叫。
怕是自己藏在柜子里的死人被发现了。
邬长筠更窝火了,如今,她只能尽快离开,防止事情败露。
杜召走出包厢,看她迈着小碎步,贴墙快速移动,可爱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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