杀,扮得皆是英姿飒爽的豪杰英雄,虽然辛苦,但每一次演出都酣畅淋漓,不像现在这个舞蹈,一套动作并不难,却缓慢、克制,充满了压抑,这无疑是对一个武打戏曲演员身心极端的折磨。
近二十分钟的表演。
终于,结束了。
舞伎们没有立刻退场,而是朝四下分散,通过水池上架的桥去往各个包厢陪客人喝酒,还会另收费用进行私下表演。
邬长筠跟在两个舞伎后面,踏过狭窄的桥,直奔佐藤三郎的包厢去。
她老早就看到杜召了,瞧他的眼神,仿佛要宰了自己似的。
偏巧他的包厢就在佐藤三郎隔壁的隔壁,要过去,得从他面前经过。
邬长筠低着头往前走,权当没看到他。
谁知杜召上前一步,踩住了自己拖地的裙摆。
邬长筠用力拉了一下,抽不出来,抬脸横了他一眼,这么多双眼看着,她不敢声张,更不敢挣扎。
杜召一脸阴冷,握住她的手腕将人拽进隔壁空着的包厢,他关上门,压着声音质问:“你想干什么?杀人?枫室那个藏青色和服的日本人?”
邬长筠甩开他的手,揉了揉手腕:“挺聪明嘛。”
“你眼睛都快长他身上了。”杜召往前逼近一步,俯视着淡定的女人,“杀他干什么?”
“跟你没关系。”邬长筠往后门去,“别碍事。”
杜召把人拉回来:“四面八方都是日本人,外面还守着几个日本兵,你杀了他能出得去?”
“这是我的事。”
杜召看着她坚定的眼神,又气又无奈:“筠筠,我早说过你太自负了,早晚吃亏。”
“吃亏也好,死了也罢,跟你没关系。”邬长筠推他,“滚开。”
杜召不放:“你给我回家去老实待着。”
邬长筠挣脱不开,想踢他,这碍事的裙子束住腿脚,根本抬不起腿,反而因力气太大被裙摆绊一下,踉跄一步,往他怀里倒去。
杜召伸手扶她:“这么想投怀送抱。”
邬长筠迅速折住他的手臂,将人反扣住。
“你厉害,行了吧?”杜召背对着她,任她锁住自己双手,“功夫再好也是血肉之躯,你再快,能快得过子弹吗?”
“你别多管闲事就行。”
“杜先生——”门外忽然传来呼唤声。
杜召手一转,脱开她的桎梏,反将人放倒,压在地上。
“末舟君,你跑哪里去了?”声音停在门口,仲村治忽然拉开门。
杜召身体沉下来,手握住她的脖子,吻了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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