摩擦,“知道凌迟吗?”他诡异地笑两声,“你一定知道。”
“把你的肉割成薄薄的一片,一片,又一片,直到削到白骨,”杜兴撇嘴耸了下肩,“想想都疼。”
女人喃喃道:“滚。”
杜兴兴奋地看着她:“你终于开口了。”
女人疼得嘴唇直颤,目光依旧坚定:“有本事杀了我。”
“不,杀了你多没意思,死对你们这种人来说是解脱,你不配解脱。”杜兴用刀尖挑高她的下巴,“你不是能忍吗?上一个来到这里的,你的同志——麦子,你听说过吧?他在这里坚持了三天半,后来被转去红公馆,当天就被抬出来了,你能超越他吗?”
女人瞪着他:“狗汉奸。”
“骂,趁还有几分力气,多骂几句,骂人的话我听太多了,你们这些共.党连骂人都文文雅雅的,不像军统、中统有些人,满口脏话,祖宗十八代都慰问十遍。”
女人轻蔑地笑一声:“你会不得好死的,总有一天会有人收了你的狗命。”
“那你变成鬼了,一定要来我身边守着,看看我能活多久。”杜兴收起匕首,用手指刮开她脸边的头发,“或者,你也可以选择活着看看我将来是怎么死的,只要你交代了,哪怕一个有用信息,我立马放了你,找最好的医生,把你恢复如初,保证一条疤都不留!”
杜召将烟摁在桌子上:“过来喝点水,说这么多话,不渴吗?”
杜兴回头看他,挑了下眉:“是有点。”他转着匕首走过来,直接拿起壶对嘴喝下,倒得太急,水顺着嘴角流下,湿了领口。
杜召盯着他滚动的喉结,仿佛能看到筋脉断裂,血喷涌而出的样子。
杜兴喝过瘾,放下壶,与他对视:“看我干什么?你也来一口?”
杜召挪开目光:“瞧你一身汗。”
杜兴笑笑:“打得热死了,换你?”
杜召默默注视着椅子上的人:“我不打女人。”
“还挺怜香惜玉。”杜兴伸了个懒腰,绕去桌后坐到椅子上,对助理说:“去买两只烧鸡,再带两壶酒,我今晚在这过夜了。”
“是。”
杨副经理说:“一起,出去吹吹风,闷一晚,头疼。”
两人出去了,审讯室里只剩杜召、杜兴和遍体鳞伤的女人。
杜兴抬腿,又把脚搭在桌上,拿起文件翻看:“你审吧,我歇会。”
杜召手半插着口袋,走到女人面前,蹲下身,仰视她的脸:“疼吗?”
女人睁开眼看他:“要打就打,废什么话。”
“你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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