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熬,婶子不进了城了么,二叔又不在,家里就你一个闲人,自然就你做了。”方瑶睁着晶亮的眼睛,无公无害,无比纯真的看着方张氏,那语气,那神态,极是理所当然。
方张氏却是气得嘴都抽搐了:“这屋里屋外的就我一人是闲着么,你呢,圆丫头呢,小正呢,还有你那个娘呢,不都在家里头呆着么?”
“你可是又忘记了,你我虽住一个院子,可也不是什么一家人了。我娘要做早饭,我姐要挑水,小正嘛,这天气太热,白老大受不了直唤唤,这不,正给白老大冲澡呢!”
所以谁也没闲着。
方张氏听了一口老血差点喷出来,做饭是事,挑水是事,怎么给白老大洗澡也是事了,且比方横的病还重要么?
她横目一扫,落在方瑶的身上:“那你呢?”
“我?我的事就是给方横开药,这药已经开好了,因此我的事也做完了。”
“你开药那也叫事?”方张氏气得脑门冲血。
“不然你来开药?”方瑶勾唇的看着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