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钥匙,看着形状像发饰,其实不然。她手有值钱的宝贝都用这把钥匙锁在一个秘密处了。
幸好之前她没有让陈菊知道,不然连最后一点牢靠都要保不住了。
得了这些宝贝,天色已经亮得差不多了。
陈菊抱着它想去当银子,方张氏一把叫住她道:“先别急着去银子,我有两句话要嘱咐你!”
“娘,你说。”得了宝贝,陈菊的态度也好了许多。
“你今日总是要进城的,顺道在城中找一个高明一点儿的大夫,将横儿的情况问一问,我总觉得他这病来得蹊跷,不像瑶丫头说得那么一回事!”
什么蹊跷不蹊跷,不就是你给吓得么?
陈菊不张嘴,方张氏也知道她心里在想什么,便道:“平日我也凶横儿,没见横儿这么不经凶的,突然得这病,肯定主要原因不在我这里,你多找几个大夫问问,有益无害!”
反正问大夫几句话,又不用花钱。
方张氏这话自认还是有几分理的,可是陈菊听不进去,落在她耳里,就是到现在她还在推卸责任。
不过她也懒得再争辩什么了,横了方张氏两眼,便抱着这些宝贝急匆匆的离开。
方张氏直接呆愣当场,脸沉沉得快要滴出水。
如今这个陈菊,说给她白眼就给她白眼,哪有半点做人媳妇的样子。
她更气的事,这话不但有理,也存在着挑拨的意思。她感觉方横的病一定不是她吓出来的,倒跟那瑶丫头有脱不开的关系。依着陈菊对大房的不满,她这么一提点,陈菊定是不依不饶的会去找大夫确认的,谁料挑拨不成,反遭白眼!
可恨,实在可恨!
就因为方瑶给她指了条“财路”她的心难道就真跟大房拢在一起了么?
她哪里知道,陈菊是恨大房,到现在也恨。可是横儿的病还需要方瑶照看,她就算再恨,也不敢再触方瑶的霉头了。
陈菊进了城,方瑶便再开了一幅安神的汤药,想让方横先稳定下来,好好睡一觉。
不过药是开了,她却没有熬,而是拎着药包去找方张氏。
看到桌上冷不丁从天而降的药包,方张氏直接拧起了眉头:“什么意思?”
“看不懂吗?这是给方横喝的药,你把它熬了,再给方横喂下即可!”
“我熬?”方张氏的嗓门一下子就尖了起来,“你没说错吧?”
她自打进了这方家门,就鲜少做这样的事,两个儿子成家后,更是十指不沾阳春水了,百八十年没进过厨房,现在叫她熬药,有没有搞错?
“你不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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